放了他出府一日,竟然真的是单纯和书院的人切磋去了。
“没和阿肆有接触吗?”
“没有,盯着阿肆那边的兄弟说,阿肆今日在镖局打杂,整日没离开。”
这么干脆的么?
派去查探阿肆的人从上次白果宴之后就再也没有传回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仿佛之前阿肆来府上和云初见的一面只是一时兴起,一击脱离后干干净净。
实在是太平静了。
就像是……发现了有人在监视他,所以刻意作戏。
李昀离放了酒杯,不消多时,侍君竟已经寻到院子来了。
她站起来,见他眼神迷茫,脚步有些飘忽不定。
她皱眉:“喝了多少?”
云初没回,拾七低头默默道:“怕是已经醉了。”
侍君小院在修整,他无处可去,见了李昀离,突然站定。
李昀离:“?”
这醉鬼有什么计较?
云初突然向她前进了几步,扯出来一个要表扬的笑容,痴痴道:“我把他们都说下去了,我辩赢了,阿昀,你不用怕了。”
李昀离愣了,思考他口中的这个“阿昀”是不是自己。
谁料他猛地趔趄一步,李昀离连忙伸手去扶。
掌心撑住他的手肘,云初歪了一下,又要站起身,人近在怀中,便干脆又往前倒去。
“起来。”
李昀离掌心撑着他的脑袋。
云初两个眼睛都是红的,在她面前缓缓抬起头,口中喃喃:“阿昀,再给我一次机会……”
李昀离撑着他,低声问:“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