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晖瑞的小弟看向大哥:大哥你说是不是?
余晖瑞的小弟:是不是有点太上赶着了?
余晖瑞的小弟:是不是有点不礼貌了?
余晖瑞脸色铁青,对上小弟欲言又止的眼神,差点掀桌子走人。
妈的,什么狗男人敢跟他抢人。
周文娥:什么狗男人!那可是校草!
服务员小哥给烧烤盘上倒上一些油,放下油罐的瞬间,对着阮寻毫不客气:“请您现在离开,打扰到我的顾客用餐了。”
余晖瑞的小弟:大哥,不是狗男人抢你的人,是你的人想抢狗男人啊!
周文娥:那可是校草!!!谁不想抢啊!
阮寻捂着胸口离开的,那边桌上的菜都还没上齐,她就一脸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浪费粮食可不是什么好事。
阮寻一走,余晖瑞自然也跟着跑了。
跑去干啥了?那肯定是陪人家去上晚自习了啊!
隔壁那一大桌菜,差点没给周文娥和余晖瑞两小弟撑死。
古韵吃了个肚圆就溜了,临走前,服务员小哥贴心的给她递上了纸巾和清口糖。
古韵接过东西,抬起手摆了摆。
服务很好,下次不来了。
这招蜂引蝶的模样,指不定下次有人就要把热汤端起来,泼她脸上了。
给余晖瑞的爱情增添了点烦恼,古韵心情愉悦。
一路上哼着小曲就回去了,才刚下电梯,就瞅见有个人坐她家门口前。
嚯,这不是那个见她就跑的宁许么。
把她家门卸了,胆子就大了?
他是真不怕她找他赔偿啊。
宁许等了一天终于等到了古韵回来,这么些天,他拜托朋友帮忙查了她的信息,知道她是农村来的,不知道什么原因住上了大平层,但好歹人身背景干净。
今天他终于敢下手……呸,终于敢请人帮忙了。
“姐,您终于回来了?”宁许半躬着身子走上前,语气之谄媚,活像皇帝跟前的大太监。
“我家什么时候养看门狗了?”古韵笑着说,步子都没停,直接越过去。
宁许完全没有被骂的意思,连忙转身跟上,“姐吃晚饭了吗?要不我请你吃晚饭?”
古韵:“不饿。”
宁许的目光落在古韵的健身包上,“我看你这包也旧了,我帮你换一个吧。”
旧?
宁许真的是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她这包满打满算用了不过半个月,怎么用了半个月的包都可以被称为旧包了吗?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古韵停下步子,站在宁许的面前,上下打量着他。
如果说第一次在电梯里碰到宁许是一种巧合,那后来的几天里,宁许总是出现在她身边,或多或少地跟踪她,却完全不知道抱着什么目的。
宁许摸了摸脑袋,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来。
他没想到古韵说话这么直,看惯了那些喜欢弯弯绕绕的人说话,宁许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表达了。
“嗯……就是……”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真的有点可耻了。
“你要是没事,就别挡在这里。”古韵从包里拿出钥匙,作势要开门。
宁许连忙凑上前,挡住门锁,乞求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古韵。
古韵:……
她一个完全没有心的人怎么可能屈服!
——
咖啡厅。
古韵端着小甜点,听宁许废话。
以前的她决计不会因为有人求她,就顺着他的意。
但好像王安慧的“心软”和凤婉清的“共情”起了作用,她竟然跟着宁许来了咖啡厅,坐在这无聊得发疯。
铺垫太长了,她听着想睡觉。
“你的意思是,你那表姐姐和你表姐姐的亲姐姐带回来的养子,正纠缠不清?”
宁许说了半天,拿起咖啡痛饮一大口,刚喝进去皱着眉头差点吐出来。
好苦,但是不能吐。
忍着苦意把咖啡喝下,宁许才点头。
古韵把小蛋糕放下,拿过纸巾擦了擦嘴,“多简单,分了呗。差点都是上一个户口本子上的关系,忍痛割了。”
宁许挠了挠脸,他也劝过表姐姐,可惜表姐姐不听啊。
说什么那个养子是个小可怜,小时候没妈照顾,长大了她姐姐成了他的后妈,她自然也要护着点。
呸,宁许咬牙,什么小可怜,竟然把他后妈的亲妹妹往床上带。
“她也想,但是她狠不下心。”宁许吐槽。
古韵摊手。
那没办法了,成年人了,连个决断都做不了,难道她去帮她做吗?
“哎呀,主要是我怕表姐姐她受伤害,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