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罢了,随你们去吧。一定要多加小心。”
众人一起退下,走到殿外,朱画本想拦住沈秋双,但对方漠然视之,毫无停留之意,只好作罢等下次。
恰好乔蓠与兰杳从身边走过,她道:“师父可真是疼爱你,凡是有功之事都派你去。”
乔蓠对朱画的态度一贯是眼不见为净,但她对兰杳所做之事令她气愤,忍不住回嘴。
“能不能把你那点心思收拾收拾,成天猜忌来猜忌去,照你这么想我还要说师父偏爱你呢,累活都给我干,”说着,翻了个大白眼,“什么人呐。”
朱画:“你!”
她今日是怎么了,从前不都是绕道走吗,怎么还回怼起来了?
乔蓠无意与她周旋,径直回寝居收拾包裹,到了没人的地,她问兰杳:“方才在殿上,朱画不仅一点没有害人落水的愧疚,还倒打一耙暗指你和鬼族有勾结,你为何不戳穿是她害你落水。”
兰杳一笑,“鬼族的事要紧,把事情扯远了,反而有失轻重。”
乔蓠若有所思地点点。
师妹居然如此周到,身为师姐也得稳重起来呀。
兰杳回到寝居后,左右搜寻可以带下山的东西,可她翻遍整个小屋,除了几件衣物和一套茶具,一点能用的上的东西都没有,银两更是没有。
找累了,她坐下倒了杯茶喝,突然想到,这茶碗日后兴许能在走投无路时派上用场,正打算塞进包袱里,忽然,一道利器从窗外打入,她引身而起,手中的茶碗还是被打碎了。
她立刻靠近窗边,谨慎地往外看去。
人已经不见了。
不过不像是要害她,倒像是试探。
她捡起地上的箭头,取下上面的字条展开,见上面写着:笨鸟先飞,还是另有其人?
兰杳冷笑一声。
看来是殿上的某个人。没有特意指出她是谁,应该只是怀疑她的身份,或者还没有证据。
这世上最坏的不过漫长无声,满目苍白,无可追忆之事。死亡于她根本不算什么。
想威胁她,找错人了。
兰杳将纸条随意一放,反倒对着碎成两半的茶碗皱起眉。
“说不定师姐有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