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温泉舒缓的紧绷又一次重新袭来,他变得十分警惕。
萧旭尧也看到了他的警惕,知道不能将人逼的太紧,也就不在往颜玉锵身边靠,“昨夜颜卿也累了,泡泡汤泉,也能舒缓一些。”
良久,萧旭尧也没有更近一步,颜玉锵这才放松下来,他本就被折腾的有些发热困倦,此刻被这温泉水包裹着,渐渐的失了意识,只是在混沌中,隐隐约约听了一句,“颜玉锵,可是别忘了,你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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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玉锵是在半梦半醒中被萧旭尧抱着离开汤泉的,明黄依旧,帝王之榻,权倾朝野的丞相却在此酣睡。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游走在颜玉锵身后的九朝影上,萧旭尧叹息道,“清客,你可真是个妖孽。”
被指尖的细茧扰了困意,颜玉锵睁眼,便知道自己又在萧旭尧的榻上,依旧未着寸缕。只有一条绯色云纹锦被,轻轻的覆盖在身上。
颜玉锵将锦被往上拉了又拉,声音有些嘶哑,带着刚清醒的慵懒,“陛下与臣明日还要上朝。”
“朕知道。”说着,箍者颜玉锵的手臂更加紧了。
“那陛下,能放开臣吗?”
刚沐浴的皮肤本就敏感,被萧旭尧这么轻磨,冷与热的潮迭,让颜玉锵在沉浸中挣扎,变得愈发诱人。
萧旭尧舔舐着颜玉锵的耳垂,呢喃的说,“玉锵现在的样子,可真让人疼的紧。”
话语间带着缱绻与温热的气息,那是欲/望,是萧旭尧想要得到一切的欲/望,想将一切占为己有的欲/望。
昨夜的疼还在身上叫嚣,颜玉锵知道,若现在由着萧旭尧,明日的早朝,就算自己能去,也必是一大折磨,何况如今,就算和谈拖得起,自己也拖不起了,颜玉锵再一次重复道,“陛下,臣累了。”
“清客当真不懂朕的意思吗?”
“陛下若有圣意,便由内阁票拟,陛下批红,由司礼监的掌印太监加印,再发给臣吧。”
萧旭尧似笑非笑,内心有了盘算:这话的意思,是抗拒自己的触碰吗?
此刻的温柔在萧旭尧眼中已经被颜玉锵践踏,他的手逐渐覆盖在那隐瞒的位置,并在此停留,连说出的话语也待上了胁迫,“玉锵不是要忠君吗?”
颜玉锵来不及思考,一把推开萧旭尧,裹了被子逃离了床榻。
萧旭尧猝不及防被推到在床榻上,看着颜玉锵此刻如此抗拒他的触碰,顺势拽住颜玉锵,一巴掌甩在颜玉锵的面颊上。
血顺着嘴角缓缓留下,这一巴掌打的极狠,颜玉锵的脸色瞬间浮现出几道檩子,他只觉得耳边阵阵嗡鸣。
“颜玉锵,你既然要忠君,以色侍君,委屈你吗?下一次再敢反抗,就想想你背后的九朝影。”
“九朝影?”颜玉锵失魂落魄的重复着这三个字。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萧旭尧的榻上,只是
撕裂般的疼痛从一处席卷全身,伤上加伤,让他压抑不住喉间的声音,“嘶。。。疼。。。”
颜玉锵被剧痛刺激的恢复了理智,他双眼含泪,“求陛下,饶过臣,臣再也不敢了。”
颜玉锵的求饶并未换的萧旭尧的半分怜惜,反而让他更加粗暴,“颜玉锵,你就活该在朕身下婉转承欢。”
血液混杂着情爱,交织着恨意,在黑夜中将二人贯穿,月色下的细雪被红梅又一次染指,散出凄凉的落寞。
颜玉锵的手指被咬得鲜血淋漓,几近昏迷,终于在天色将明之时,这才释放下的纠缠,才得以解脱。
萧旭尧一身清爽,临早朝前,对宁安叮嘱道,
“将东西备好。”
宁安躬身缓缓开口,“陛下,丞相只是文人,两天两夜,再动用如此刑罚,只怕丞相难以承受。不如责从严,罚从缓?”
“宁安,你的差事越发会当了,还需要你教朕如何做?你要是不想待在司礼监,就趁早把掌印太监的职位交出来,多的是人盯着你的位置。”萧旭尧的声音冷了几分。
“奴才不敢。”宁安告罪,眼下,只怕萧旭尧已经生了大气,不知道屋内那位主子,又怎么惹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