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毛利兰回到帐篷中都累的气喘吁吁,皮肤晒黑了,也没精力去关注自己的美丑。高强度的营训也让她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悲苦自己逝去的爱情,只有半夜同伴入睡后,她才会思念一下新一,想象下他现在在干什么。然后又会想到陪伴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毛利兰便蒙头大睡过去,不再多想什么。
不连贯的平静逐渐回归到了她的心中,毛利兰开始融入到和她一起集训的这个集体中,和他们在休息的时间说笑玩乐,生活上会遇到的琐事她也像往常一样热心的帮助人。她的温柔和甜美又赢得了大家的好感。然而她知道,在内心深处,有一处寒冷的地方永远也恢复不回曾经。她已经不再思念新一,也不再为想到他和“那个女人”的亲密而痛苦,但她依然不想恋爱,对向她有意示好的男生视若无睹。
一次小腿不小心受伤被送往临时急救所,她坐在病床上让医生给她处理伤口。“小兰没什么大的问题吧?”负责他们集训的教官也过来询问。还不等她回答,她新结交的几个好友竟替她说道,“严重的很呢,小兰必须在这呆上几天。”等教官走后,其中一个立刻坐到她跟前撒娇般的抱歉,解释说若是她因伤几天在这里,她们每天训练时就有理由过来喘口气。
“喂,你笑什么?”毛利兰看着屋内只剩他们两人的医生,他已摘下了口罩在写病例集。正是她在高中时来过校医院的新出智明,她有些羞恼。
“兰小姐在气什么,我就在笑什么。”新出智明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继续写起来。
毛利兰发现自己奇怪极了,明明并没多生气,但却是恼怒状地瞪着他,看着他继续写着字,起身去柜子里拿了两本书,还喝了口水。在他重新坐下后慢慢又将目光集中到他的脸颊和书写的手指上。她低头时发现自己的一只脚露在被子外,忽然羞涩起来,连忙缩进去躺了下来,又瞄了新出智明一眼,见他压根没有注意她的动作,毛利兰又有了些恼意。突然工藤新一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带着新奇的感觉,毛利兰又描摹着他在记忆中的样子,但在匆匆想过后就不再细想下去了。室外训练的口号声传了过来,而同时她又清晰的听到笔尖触纸的沙沙声。毛利兰将嘴角迅捷地扯动了一下,将眼睛闭上。
两个月的筛选式训练,毛利兰终于穿上了警视厅警校的预备服。当她从报到室走出来,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正喜笑颜开的站在外面。她跑上去扑住她的父母,“妈妈,你看爸爸赢了。”毛利小五郎十分骄傲的也抱住她,“我就知道我的小兰不错。”
毛利兰也更紧地拥住他们,“这不算什么,”她也学着小五郎那无所谓的口吻说,把他逗地笑个不停。
“那么,今天我来下厨,给你们父女做顿好吃的。”妃英理这样说道,然后很自然地看到小五郎立刻被吓地大惊失色。
“不用了妈妈,当然是我来做。”毛利兰笑道。说完她又望着小五郎道,“谢谢你爸爸,你是天下最好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