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将被子轻罩在姜满的脸上,挡住她盈盈的目光,将她往自己怀里揽,攥在怀里似地抱着她。
他低头贴着她,轻笑说:“别闹了,快睡。”
姜满挣开他锢着她的手,从被子里钻出来,抬脸将微凉的唇落在余白的脖子上,又扫过他的喉结,然后找到他的唇。
余白脑中一片空白,只感到姜满柔软的湿润像一股热气钻进他,他不能自已地埋下头,与她深吻。
唇齿又一次相碰,气息交融,余白的手下意识地探进,她的睡衣不是很厚,只掀开薄的一层,就触到她发热的皮肤。
但又是只停在这,余白就抬起了身,手也拿出,隔着衣服将她抱在怀里,没再继续其他的动作。
余白只穿了一件长袖 T 恤,因姜满的动作,被子早就落了一半,但他身上还是热得发烫。姜满把冰凉的脚贴在他的腿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贴着他的背,一直沉默的余白身体微微僵硬,也没将她的手拿开。
姜满靠着他,说 :“我冷,你身上热。”
余白将姜满身后的被子也拿起,裹在两人身上,两人一起闷在被子里,只听见呼吸声。
姜满的手故意不老实地移动着,脸上是戏谑的笑。
余白伸手握着她的手,转而将她压在身下,他没说话,只将她的手锢住后置在她头上,然后低头。
吻带有攻略性地游弋,热潮的吐气,令姜满身躯缩紧。
一时暂停下来,余白的头埋在她的小腹,挠人的热气一点点扑在皮肤上。
余白抬身,用被子将她盖好后就要站起身,姜满拉住他,脸红地问:“你不想吗?”
余白低头,贴着她额头,笑着说:“等我一下,这里什么都没有。”
姜满反应过来后笑起来,只觉得脸发烫。
余白去客厅套上外套和围巾后就出了门,门外一阵风声,然后是门帘拍响门框的声音,姜满紧张地握着手,将头埋在余白的枕头上,上面还有他身上的味道,他们身上一样的沐浴液的味道,刚才没有闻出来,现在分辨出是那种柚子皮带点苦又甜的淡香。
等了会,余白风尘仆仆地回来,门被紧闭上,外套和鞋子被换下,姜满听见余白给火炉加了最后的碳,然后去洗了手。
他回到卧室,躺回床上,带来一阵雪天的冷气。
他们面对着面,余白问姜满:“你确定吗?”
姜满点头,然后贴近亲他,手钻入T 恤抱他。
余白反握住她的手,将她笼在身下,吻比刚才还热烈。
黑夜里,稀碎的声音响动着,屋内炉火在烧,屋外雪在下,背后是雪落满山,密林连绵。
停下来后,余白一直抱着姜满,她半睁开眼,背靠着安静倚在他身上。
他低头闻她身上沐浴露的香气,缠在他鼻腔里,呼吸间,和身上,和热气裹在一起。
“你身上好热啊。”姜满说。
余白笑着说:“你不是说身上冷吗。”
姜满也笑,刚才是自己故意挑动他,先往他的热气里钻。
他又问:“还难受吗?”
她摇摇头。
“但比想象的疼。”姜满小声说,语气里却带点撒娇。
余白觉得心疼,懊恼是不是自己刚才不懂技巧有点蛮力,抱紧她一下,“现在也疼吗?”
“现在还好,只是有点奇怪的感觉。”姜满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余白温热的手覆在她的小腹上,她背靠在他怀里,躺在他的胳膊上,微微蜷缩,湿热的身体在温暖的房间里恢复,还是亲密地相贴。
“雪好像快停了。”姜满说。
余白抬头看向窗外,窗帘没有被合上,看了许久,雪只稀疏地落,窗外的一切像在黑夜里被慢放。
姜满感到余白又有了变化,他向后避了一下,只上半身与她紧贴。
她转过身来,看着余白,故意对着他笑。
余白也笑,无奈说:“别又惹我。”
姜满却没听他的,只将自己贴近他,不让他避开。
她趴在他身上,缓慢坐下去,余白也坐起身,将她抱在怀里,低头亲她。
离开潮热的被窝,余白抱姜满去洗澡,热水器重新烧好了热水,这一回倒是留足了二十分钟。
他们帮彼此打湿泡沫,又一起在热水浇淋下相拥。
余白轻轻亲她,这个吻没那么多情|欲,只温柔地落下。他看见姜满脖子和胸口淡淡的痕迹,用手轻轻擦拭。
姜满刚刚照镜子也看到了,埋怨他说:“是你太用力了。”
余白笑,只低头又亲她。
姜满被他亲得痒,直往后躲,但淋浴间就小小一点的空间,也躲不开,只得让他一直亲,最后被圈在他怀里,在热气里紧拥。
姜满转过头,靠在他身上,有点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