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战友拿下了,船上的人很谨慎,然后就离开了。”
“他们的船是从你们附近的水花岛来的,具体是什么身份我们没查出来,岛上人对外乡人很有戒心,我们刚上岛就被赶走了。”
“水花岛?我草他妈,姓刘的这些人要干什么?”大胆一下子暴怒,“支书,他们敢动王老师,他们这是找死!”
“闭嘴。”王向红皱起眉头。
他蹲在地上看了看两个大汉的情况,上手摸了摸后脑勺看向孙征南:“勒晕的?”
孙征南点点头:“他们冲狗发射麻醉针后我们怕他们还会伤人,就把两人拿下了。”
王东阳后怕的说:“幸亏是麻醉针不是毒针,要是毒针王老师得心疼死,王老师可喜欢老黄了。”
王忆确实特别喜欢老黄,不只是他喜欢狗,还有一个原因是他身上带有大机密,哪怕是大迷糊他也无法完全信任,而老黄可以。
老黄很会看门又不会暴露他的机密,值得信赖。
孙征南平静的说:“对付狗不用毒针,民间哪有瞬间见效的毒?而不能瞬间放倒狗那就有被狗示警的风险。”
“所以都是用麻醉针,起效快,两三秒钟狗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昏迷了。而且麻醉药多好搞,医院有麻醉剂,花点钱能买到、用点手段能偷到。”
“而且,”他看了王忆一眼,“狗肉很好吃,毒死的狗没法吃,麻翻的狗带走可以吃肉。”
王忆大怒:“吃他妈,我一定要报仇!”
王向红这边搜了搜两人的身。
孙征南指向桌子。
桌子上是一件现在fh县还很少见的格子衫,扒拉开湿漉漉的格子衫里面有一把匕首、一把手弩、一把斧头还有一把五四手枪和一把猎枪,锯断管的短管猎枪!
见此屋子里响起一阵骂声:“他吗的!”
大胆立马说:“咱抓的那个人和这俩人是一伙的,都是一样的猎枪!”
王向红皱起眉头说:“要是这样的话,这些人冲王老师来的,而且跟水花岛有关——那就是刘大彪回来了!”
大胆说道:“对,肯定是刘大彪回来要给刘大虎报仇,他是亡命徒,一直跟亡命徒勾结在一起,这些人肯定是他从外地带回来的亡命徒!”
王向红果断说道:“把三个人分开,今晚先把他们嘴巴给撬开,看看刘大彪想怎么着!”
“还能怎么着?他想要王老师的命!”大胆激动的说,“马勒个巴子,你看他找人跟踪王老师想暗害他又想上来杀王老师的狗,他妈的,这刘大彪是想死啊!咱先下手去弄他!”
王忆沉着的思考,然后说道:“不对,大胆,刘大彪或许只是要给我个教训。”
“你看,咱逮住的那个青年有枪没有打我黑枪,这两人也是趁我不在家对付我的老黄,这不是想弄死我。”
大胆气冲冲的问:“王老师你怎么回事,你还给他说好话呢?”
王忆无语了:“他要对付我了我怎么会给他说好话?我是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咱们不能两眼一抹黑乱来!”
王向红甩甩手:“别嚷嚷,王老师说的是对的,我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不管刘大彪想干嘛,他敢冲咱汪汪叫就要撕了他的嘴!他敢冲咱生产队伸爪子就必须剁掉他爪子!”
“对!”众人异口同声的说。
王忆也点头。
这个人是个麻烦!
之前只是把他违法犯纪的哥哥送去派出所就要被他报复,那如今又抓了他三个人,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双方仇恨更大了!
王向红主持着要去审讯三个人。
这三人都带着枪,绝对是亡命之徒。
他希望能从三人嘴里突击出来一点重案信息,到时候连人带案子一起交给公安局,等于直接斩断刘大彪的一条爪子!
大胆带人去审讯抓来的青年,他将青年踢翻在地抽出塞嘴里的臭袜子让对方先喘口气。
青年要吐了。
干呕。
大胆看了看手里的袜子很不高兴:“他妈的,他吐过了,我袜子被弄脏了,真恶心!”
“他吐哪里去了?没看他吐出来啊?”
“是不是又、又吞回去了?被袜子给憋回去了?”
青年有气无力的躺在地上。
让我死吧!
为什么让我受这么多折磨?!
大队委里吵吵闹闹,校舍和听涛居安安静静。
王忆很感激孙征南,他向孙征南道谢,听到两人肚子里有咕噜咕噜的声音。
这样他自然知道两人没吃晚饭,说道:“你们稍等,我给你们弄点夜宵。”
徐横说道:“那你不用急,我们可以慢慢等。”
孙征南又瞪了他一眼,客气的说:“王老师,这一切归根结底还是我引发的,我帮你是应该的……”
“抢劫杀人犯那事跟咱俩都有点关系,今天的事跟你没一点关系,是你仗义出手帮我、帮了生产队很大的忙。”王忆直接打断他的话,“所以你不要客气,我没法表示感激之情,只能先请你们吃个饭。”
“对了,喝酒吗?”
徐横高兴的说:“还有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