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懒睡了吧?”
“它是不是今晚产仔了?没力气来迎你?”
王忆一听,还真有这个可能。
王向红终究是在主力部队打过多场硬仗,涉及到安危问题他很谨慎,立马说道:
“先别废话,峰你和王老师在这里监视着这个人,大胆你带四个人、给我四个人,咱从两边切进校舍交叉搜寻,在听涛居门口汇合!”
大胆点点头,立马规划人手。
这时候站在门口的王东义说道:“听涛居门口有人!”
“肯定有人,大迷糊在那里。”王东峰心直口快的说。
但门口的不是大迷糊。
用不着王东义继续说,有人快步向他们走来了。
是两个陌生人!
大胆立马抓起了桌子上的短管猎枪喊道:“什么人?”
接着王忆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王老师回来了吗?我叫孙征南,刚才我看见王老师的身影了。”
正是他两次打过交道的孙征南的声音!
王忆走出去而对面两个人走过来,大队委的灯光照亮了他们的身影,是两个大龄青年,都是二十大几岁的样子,都是戴绿军帽、穿绿军装。
不过军帽没有军徽、军装没有肩章。
很显然两人都不是现役军人了。
王忆吃惊的走上去迎孙征南,问道:“你怎么在这里?还有这一位是?是你的战友?”
旁边的青年浓眉大眼、虎背熊腰,他咧嘴笑道:“我叫徐横,脾气横,所以有个外号叫大炮。”
徐横是个很外向的人,他说完拍了拍孙征南问王忆:“你是王老师?那我身边这个人你肯定认识吧?你在你们县广场借给他四十元钱和二十六斤粮票,你还记得吗?”
王忆说道:“对,我记得,我们当然认识。”
徐横又笑,问道:“所以你知道我俩今晚为什么来找你吧?”
王忆点点头,来还钱?
结果徐横说:“看来你已经想到了,他还想找你借点钱和粮票!”
王忆当场呆住了。
这算什么事?
孙征南直接一拳将徐横捣开,他无奈的说道:“王老师你别听他的话,我这战友人是好同志,可是喜欢乱开玩笑,嘴巴上不知道吃了多少亏!”
他为人正经,做事说话都是雷厉风行:
“上次咱们分开我就跟我战友进行联系,大炮在你们fh县隔壁的佛海县,他第一时间过来找了我。”
“我把咱们招惹上一个抢劫杀人犯的消息告诉了他,经过我们两人的分析,我们认为这犯罪分子已经走投无路,他现在只有两条路,逃到外地隐姓埋名或者拼死一搏跟你拼一个鱼死网破。”
“我俩担心他选后面一条路,于是借了一艘小船在你们这附近游弋了两天,还别说,这两天有发现——”
“每次入夜都有船绕着你们天涯岛转圈圈,显然是在全方位的侦查你们岛上情况,我猜测他们可能是冲着王老师。”
“今晚多宝岛上看电影,你们好些同志离岛了,王老师也离岛,我和我战友以为他们会去跟踪王老师、冲王老师下手,但是并没有。”
“我们盯了他们的船,他们又来岛上了,这种情况下我就判定,他们不管是冲着岛上什么来的,今晚一定会下手,因为今晚岛上人最少,只剩下老人妇女小孩,守备最松弛。”
“的确是这样,他们有两个人靠游泳圈从北面上了岛,偷偷的爬山上了山顶,然后对王老师养的狗动手了……”
“我狗怎么了?”听到这里王忆没耐心了,“我狗呢?”
孙征南指向听涛居:“倒在……”
一听这俩字王忆急眼了!
他赶紧往听涛居跑。
一开门看见老黄一动不动的躺在门里面。
王忆心态一下子崩了:“草!我老黄!草!麻痹的,那俩人呢?偷狗贼呢?给我上私刑干他们!”
其他人追上来,徐横喊:“你狗没死,让麻醉针给打了,我看过了,就是给麻醉了。”
这时候王忆已经摸到了老黄。
果然老黄还在呼吸,只是呼吸和胸膛起伏比往常要慢一些,起伏力度也要小一些,不仔细看还真像是死了。
屋子里还有两个人,也晕在了地上,他们是被打晕的。
大迷糊听见吵闹声从床上爬起来。
他迷迷糊糊的打眼一看然后一哆嗦:“我娘来,这也不是清明也不是七月半,怎么这些海鬼上岸了?”
“上个屁,是我们。”大胆没好气的说。
大迷糊搓搓眼睛努力看,猛地高兴的坐起来:“王老师你回来了?电影好看吗?怎么都来咱这里?要吃饭了?”
王忆无言以对。
这真是个迷糊蛋。
徐横也说:“这同志真能睡,一点警惕性也没有,我们抓人扔在这屋里在里面坐了四个小时,他愣是毫无察觉!”
大迷糊这时候看见他了,问道:“你是谁?你是王老师的客人?”
徐横明白了,对孙征南说:“这同志脑子不太灵光。”
“少说两句。”孙征南瞪了他一眼又指向地上两人,“船上一共七个人,这两个上岸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