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垃圾袋,回了句:“嗯?”
“你要去干嘛?”方南止问。
又是尬聊,明知故问,许多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谢:“谢谢。”
“不客气。”方南止甩手跟上走出几步远的许多。
依旧是昨晚的小花园,依旧是那个公园椅,依旧是各坐一边。
许多闭眼沐浴阳光,方南止看着许多。
很突然的,方南止跟许多说:“你变了很多。”
许多睁眼看他,不明所以,“啊?”
方南止:“你的眼睛有点红。”
许多:“…怎么了?”
“你的嘴角好像也没有好全。”方南止再次说。
许多:“?”
“你有没有想过,如何解决网络舆论的问题,你妈和那家人在凑什么热闹?”方南止开门见山。
自从重遇许多,他就总看见许多发呆,昨天晚上和现在,眼睛都红红的,像极了六年前那个受惊兔子般的许多。
很明显的,许多哭过。
两人相遇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她就一直是红眼状态。
他得问问许多怎么想的。
“我还没想好,思绪有些乱。”许多正面回答,毕竟她不是三年前的许多,没必要逃避畏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