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不容易有了伊佐那这主心骨,最后又把他给弄丢了。鹤蝶折磨自己,他总觉得自己有错。爹妈的事,伊佐那的事,最后都压在鹤蝶的心里。
她低头吻鹤蝶的额头。她习惯性地伸出舌尖,从他发根的疤痕开始舔舐。那一块新长出来的软肉口感与其他地方的皮肤不一样,她顺着那长长的疤,舔吻至鹤蝶那特殊的左眼。他的眼皮敏感地跳动着,在舌头下微微痉挛着,鹤蝶闭着眼睛抬头和她吻在一起。他吻她的嘴角,像乞食的狗崽。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鹤蝶。她对鹤蝶说着话。被窝被体温捂得暖呼呼的,她拽了拽被子。
“如果我明天也发烧了呢?”
她带着笑意问将腿伸进她两腿之间的男孩,鹤蝶伸出舌头来,含糊不清地回答她:“我会帮姐姐清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