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丧气。
不过想想沐表小姐娇生惯养,见着个虫子都要惊叫呢,这次遇见那么多的劫匪,又是劫银子,又是杀人的,表小姐受惊之下,一时难以恢复,倒也不算太奇怪。
总之,他们这些跟在公子身边的下人们,谁都没多想。
只有刘妈妈一听说了,就让他去问杜大夫的药方。
说是她拿出去找人问问看,这方子稳不稳妥,毕竟男女不同,表小姐身子娇贵,用药量定然不能马虎的。
刘妈妈这般说,难道是杜大夫开的方子真的不行?
长青却听刘妈妈冷笑一声。
“什么惊悸过度,那方子,就是个太平方!”
主家的老家就在长兴县,她也是长兴本地人,自然在长兴城里也有不少认得的熟人。
她拿着那方子去问了好几位大夫。
人家都说了,这方子吧,它就是个滋补方,吃它也成,不吃也没害处。
一般都是把脉把不出什么毛病,可病人又非得说自己有病,那大夫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开这个太平方交差了。
所以说这什么表小姐,哪来的什么症候?
分明就是不想见公子,故意在那儿装呢!
长青大吃一惊。
“啥?太平方?刘妈妈,你是说,表小姐其实没病?”
“不对呀,表小姐若是没病,又为什么要说自己有病?”
刘妈妈忿忿不平地啐了口。
“为什么?那小蹄子,定然是觉得咱们公子……脚好不了,她又生了别的想头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