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吉凶……”
“许是她自己也不知道吧?”
“一两银子的呀!这不得折了本?”
被印坊伙计们认为要赔本的小娘子楼欣月,刚走出印坊所在的巷子,才又走了不足十几步,就被人给拦下了。
“这位姑娘,请留步。”
楼欣月警觉地往后退了半步。
等看清拦在她面前的,是个中等身高的中年人,身穿绸衣道袍,打扮得像个文士模样,身边也没有带着下人,倒是稍松了口气。
“这位先生?是有何事?”
“鄙人姓陆,想请姑娘为我引见艮岳散人。”
看到这中年人向自己行礼,楼欣月下意识地又退了半步。
听到艮岳散人,她倒是忽然明白过来了。
这整个长兴县城里,只有两个说书先生。
龚先生是个长年在茶馆和小酒楼这些地方说书的,他的流量是最高的。
另一位陆先生则是在一些特殊场所说书,服务的都是富贵人士,虽然小众,但是现金流雄厚。
龚先生最近在长兴县城里那是突然爆火,甭管去到哪里,那都是场场爆满,让那些店家们乐得合不拢嘴,把龚先生看做是上门的财神爷,那是招呼殷勤又周到,给结算的银钱分成也默默地提高了。
但有人风光,就有人寂寞了。
虽然他们俩说书先生原本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可是龚先生的流量爆了以后,也难免会吸引走一些陆先生客户群的兴趣。
想到这儿,楼欣月又警觉地后退一大步。
“什么艮岳散人,我,我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