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这一晕倒,可着急坏了不少人,长乐宫中的窦太皇太后,长信殿中的王太后以及宫外的馆陶都急急忙忙往椒房殿跑。
窦太皇太后将龙头拐杖重重地打在刘彻身上,怒火冲天,“将那个贱婢处死,另外平阳罚俸一年。”
王太后连忙跪下,“母后息怒,儿媳定会好好教训平阳的!”
而一旁的刘彻有些不满窦太皇太后的处理方法,反驳道,“祖母是否做的太过了?”
窦太皇太后不屑一笑,“呵,那个贱婢怎可与吾的阿娇相提并论,皇帝为那个贱婢求情可是坐腻了这皇位?”
王太后一脸惶恐立马拉着刘彻跪下,“母后息怒,彻儿只是受了那贱婢的蛊惑才会如此!”
窦太皇太后看向一旁不服气的刘彻,“皇帝,太后说的可对?”
王太后一直在给刘彻眼神示意不要惹恼了太皇太后,于是刘彻也只能乖乖认错,“母后自然是对的。”
一旁一直没说话忙着照顾阿娇的馆陶此时才开口说话,“陛下看千万别忘了少时的承诺,吾的娇娇经不起折腾。”
刘彻知道馆陶是在重提当年的金屋藏娇之诺,也是在告诉他:这皇位,是因着阿娇他能才坐上的。
刘彻紧握双手,艰难地扯出一抹笑意,“彻儿自不会忘记!”
申时,阿娇才慢慢转醒,一众前来看望的人陪着阿娇安慰了半个时辰才离开。等众人离开后,殿中只剩下阿娇和刘彻两个人。
阿娇背过身子不愿去看刘彻,眼泪不听话地流着。
刘彻听见阿娇的呜咽声,轻轻走到榻前安慰,“阿娇,是吾错了,吾醉了后才干出这种蠢事,吾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汝原谅吾可好?”
许久,都没有回应,就在刘彻以为阿娇不会搭理他的时候,阿娇冷冷的声音响起,“阿彻,为什么吾不能有孩子?”
刘彻怔讷片刻,温柔地哄着阿娇,“阿娇,我们还年轻,孩子总会有的。若是女孩,吾一定会将她宠成全天下最幸福的小公主,若是男孩,吾一定会好好培养他,让他做一个好帝王。到时,我们回桃夭安度晚年可好?”
听着刘彻对未来的美好向往,阿娇想着或许刘彻是有苦衷的,也许,等他羽翼丰满,他会让她有孩子的,毕竟,那药物只是避孕,而不是绝子。
阿娇咬咬牙,她想赌一把,“阿彻,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们还和以前一般如何?”
刘彻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好,我们还和以前一般。”
至于卫子夫,阿娇终是狠不下心杀她,去求太皇太后饶了她一命,发落到了掖庭。
自从这事之后,刘彻和阿娇过回了以前的幸福生活,刘彻自知斗不过窦太皇太后,也懒得瞎折腾了,干脆就做个闲散皇帝,宫中难得出现了其乐融融的画面。
只是好景不长,建元三年,朝中上奏皇帝广纳后宫延绵子嗣的奏折越来越多了,还有不少弹劾皇后骄纵的折子。刘彻看到这些折子,气不打一出来,“朕的家事何时轮到他们说道了!”
深受刘彻宠爱的上大夫韩嫣在一旁劝道,“不如陛下将皇后娘娘宫中的避孕药物撤下了吧!陛下无子,那些藩王已经蠢蠢欲动了。”
刘彻思考了片刻,坚定说道,“不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前些日子朝臣往宫中塞了些人,皇后娘娘并未说道,而且还都给了位分,想必是默许了。”
刘彻挥了挥手,揉了揉有些痛的脑袋,“汝先退下吧,朕自会处理。”
“喏!”韩嫣退下后,刘彻看着堆成山的奏折,眼神渐渐黯淡下去,“终究还是到了这步田地吗?”
晚间,椒房殿中,阿娇正在灯下绣荷包,见着刘彻进来,扔下手中的活,走过去帮他脱下被雨淋湿的外衣,“来时没有打伞吗?染上了风寒可怎么好!”
刘彻淡淡一笑,“染上了风寒更好,可以窝在椒房殿中陪着阿娇。”
阿娇顿了几秒,露出和以前一般开怀的笑容,“这样也好,吾就可以一直霸占着你了!”
刘彻搂着阿娇的手轻轻捏了捏阿娇腰上的肉,“鬼机灵!”
两人一起用完膳之后,刘彻和往常一般歇在了椒房殿。事后,阿娇靠在刘彻胸膛上,大口大口喘着气,“阿彻,宫里那几个美人,汝有时间便幸了吧!”
刘彻一脸震惊地看着怀里的人,“为何?汝不会生气吗?”
阿娇淡淡一笑,“自然是会气着,只是,吾不想阿彻被朝臣为难了。”
刘彻搂紧了怀里的人,“阿娇,吾定不会负汝!”
阿娇翻身将刘彻压在身下,一副上位者的模样,“只能每月一次,其他时间都得来椒房殿。”
刘彻被阿娇这“霸道”的样子可爱到了,一个翻身,轻松地将身上的阿娇压到身下,眼里全是宠溺,“阿彻不会忘记家在哪的!”罗帐轻摇,又是一番云雨。
此后,那三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