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我还想多活几年!”
“行行行!那就咽下这口气!就让京城里里外外都嘲笑您儿子,说您儿子是个草包!是个窝囊废!这下您满意了!”严归说完,“啪”一声坐了下来。
“反了,都反了!”严用气得拐杖直敲地,不停地用手拍着前胸。严归见状,赶紧上前去扶:“您不是说有办法对付他们吗?那个李延呢?他死哪儿去了?”
“你还有脸说人家!”严用捂着胸口,坐着缓了好久的气,半晌才道:“你之前说,沈家跟谁交好?”
“陆家!我亲眼看见他们去沈家吃宴席了!上回我带了那么多人,单凭沈知锦一个人能全部干翻?我才不信!背后说不定就有陆家人在帮衬!他们关系好着呢!”
严用长长叹了口气,沉思了良久,才缓缓道:“回去休息吧,天色不早了。”
“别啊爹,这事儿还没个说法呢。”严归急了,忙道:“您难道真不打算管我了?我可是您唯一的儿子啊!”
“回去睡觉!”严用严厉斥道。
严归虽然混账,但在自己老爹面前却不敢太过任性。他听见这话,知道老爹是真动了怒,只好悻悻起身向门外走去。
他以为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谁知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严用缓慢的声音:“李延来信了。”
严归一下子兴奋起来:“我就知道老爹最疼我!”
严用长叹了口气,慢慢道:“明天老实呆着,哪里都不许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