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着急起身向云依川走了过来。
云依川不慌不忙笑着对走来的藤逸道:“好久不见呀,藤逸。”
藤逸脸色难看极了,走过来向云依川施了一个礼道:“云教官,真的是误会!手下跟我说跟她同行的也是个花瓶,没啥本事,一阵烟就晕了,我哪能想到,那会是教官您呀,况且现在您不是该在桑海田吗?”
云依川环视了四周的格局,掸掸身上的灰道:“不错倒是比上学那会儿有点长进,都能把我困住了。”
云依川是昆仑军事学院的高材生,嘉荣、哈桑都毕业于那里,而藤逸也曾在那里学习,当时的教官正是云依川,训练的时候,没少受云依川的管教,因此对云依川有种被压制的恐惧。
“云教官怎么会和姜姑娘认识?”藤逸请两人“出狱”,为两人办了接风宴,小心翼翼的给云依川斟了酒。
听到此问,云依川一笔带过,“我路过旱海,旱海内乱,恰巧碰到了姜姑娘,便想着带她一程。”而后反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而明显这一问,反客为主,两人都有点慌。
本来觉得被嫁入王室又被抛弃这种事情毕竟不算什么好事,还在庆幸云依川没有说那么多,但想到藤逸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她有些祈求的看了一眼藤逸,藤逸倒茶的手停了一下,又恢复那傻呵呵的笑容说:“我什么样子,云教官您是清楚的。打小就喜欢古地球文明的研究,近些年我在学习古医术,听闻最厉害的古医便是这溪野的从白石老先生了,为这事我去了很多次,从老先生已经不收徒了,我费尽心思,磨破了嘴皮,但是没办法,老先生心意已决。我就只好去求她的女儿了。”
“你这求人的方式还真特别?”姜忘忧想到自己被囚的经历,忍不住吐槽。
“你是从白石的女儿?”云依川意料之外。
“不是、”姜忘否认,“从老先生是从欢的父亲,是我义父,他和从换的母亲将我养大,但是自从从欢母亲过世之后,他便不再收徒,因此,我也好,从欢也好,都未能得他真传。之前藤逸到溪野求医我们认识的。”
“对对对。”藤逸补充道。
“你父母呢?”云依川关注的点似乎与他们都不一样,连藤逸也不知道姜忘忧有这样的过往。
“不知道,当时我母亲重病,父亲带着母亲来找义父治病,但是义父也无能为力,后来,他们不见了,可能是去看病了,也可能……,反正后来义父看我一个人被抛下挺可怜的就将我留下,养我长大。”
“没想到你还挺惨呀!”藤逸听完似乎生出些恻隐之心。
“你这话听起来倒不像什么好话!”姜忘忧倒不领情,云依川诧异的看了她一眼,问道:“姜姑娘知道藤逸的身份吗?”
姜忘忧突然生出不好的预感看看藤逸又看看云依川小心翼翼问:“他,是谁呀?”
“他是白城王室的藤逸王子。”
“王子?白城王的儿子?”姜忘忧问。
云依川点点头。
“难怪!”姜忘忧低声念叨了一句,而后向藤逸道歉,“此前若有得罪还请王子见谅!”
“难怪什么?”藤逸在乎的是她另一句话!
“没什么,就是觉得可以做喜欢的事情很好!”她解释。
“真的吗?你们不会觉得我不务正业。我要再拜不了师,就只能回去王室了。”藤逸似乎终于找到了支持者,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在旁人听来是在炫耀。
云依川拍拍他的肩膀,“是呀,这么偏门的爱好,也只有你白城王子能坚持下去了。”
藤逸似乎没有听懂,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那既然你要去溪野,不如你顺路带姜姑娘回去好了,我要前往玄渊,就不与你们同行了!”
难怪云依川会留下来吃饭。
“教官,你到玄渊是去彼岸礁吗?我听闻彼岸礁新王屿白纳妃……”
“我一会儿就启程了,你们也早点出发吧。”云依川似乎不想再聊,打断了藤逸的追问。
两人送走了云依川,藤逸问姜忘忧:“你可知那彼岸礁新王的这位侧妃是谁?”
“云将军喜欢的人!”
藤逸很诧异的望着她:“你怎么会知道。”
“猜的!”
藤逸忘了她也是溪野人。
很多年前,南北翼族之战,在上善谷,姜忘忧以沐浴做掩护,救下了被云依川追赶重伤的哈桑,而未找到哈桑折返的云依川,带走了溪野最美的姑娘,曲姝尔。
而后这个姑娘,嫁给了三域最年轻的君主屿白,这段故事传遍溪野,让无数溪野女子看到了曙光。
而云依川便是要去参加她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