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又朝着对方抱拳一礼,说道:“请前辈指点迷津!”
中年男子眼里露出了几分难色、几分无奈、几分自责、几分对世人的嘲讽。
思考了一下后,拐弯抹角的说道:“这事源起一桩丑闻,不说也罢……”
“丑闻,什么丑闻?”孟子禹脑子里瞬间冒出了无数个问号,立马追问道。
孟子渊心里虽然有很多疑窦,但是,却也能看得出对方并不愿意提起这件事。
“梨林里的血迹,还有这些尸体,是怎么回事?”亓元礼目中带着一道锋利的光芒,有意探究的问道。
中年男人神情寡淡,面带一丝愁容和悲凉,以及对世事沧桑、人心叵测的无奈,目思极远的讲述道:“近半个月来,每到夜里,这里的人,就会出现相互残杀的情况,从一开始的死伤两人,到现在的一夜死伤四十多人,我这小小的义庄,紧跟埋,也实是容不下……”
“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有什么妖魔作怪?”孟子禹一边思着,一边看向了孟子渊,仿佛想从孟子渊那里得到一个什么答案。
“妖魔?我一个下苦力的粗人哪懂什么妖魔!”中年男子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嘲讽。
接着,将烟斗的背面对着一旁,大约有马脑大小的石头,敲了几下,弹出了一些烟灰。
亓元礼思考了片刻,与孟子渊对视了一眼。
然后,问了一句:“您确定是自相残杀?”
“我不是仵作!”中年男子眼里透着几分事不关己的冷漠。
“还有其他异常吗?”孟子渊态度谦和的问了一句。
但事实上,无论孟子渊还是亓元礼和孟子正,甚至是孟子禹都能察觉出,这事绝对不简单!
“什么算异常?什么又算不异常?”中年男人的眼里陡起阴冷深邃,仿佛像是历经过世事沧桑、起起落落、人间阴暗一样,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嘲弄,以及三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反问道。
孟子渊顿时无话可说。
亓元礼也感觉有些语噎。
一时之间,大家都不知道该问些什么了。
又过了一会儿后,孟子渊朝对方揖了一礼,道:“多谢赐教!”
中年男子见,这个年轻人气貌不凡还如此谦逊有礼,有些于心不忍,扫观了一下四周,意有所指的提醒道:“尽量避开本镇中心地带,还有……”说到这里,中年男子眼里流露出了一丝同情、不忍和悲凉,想了想后,接着说道:“司家的那个孩子,是个可怜人,莫要听了旁人的流言蜚语,伤害到她……”
孟子渊似乎听懂了些什么,与孟子正对视了一眼。
然后,同孟子正一起,朝这位中年男子抱拳一礼,做最后的道别:“多谢!”
亓元礼等人也跟着朝中年男子抱拳一礼,表示告别。
离开此处后,孟子渊非但没有遵从中年男子的嘱咐,反而还带着几人“反其道而行之”,沿着主干道而行,直接前往了镇中心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