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又故意磨蹭了一会儿,这才慢吞吞的上了榻,躺到了床榻里侧,心底里松了口气。
倏地,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你倒是能捱。”
磨蹭了这么久。
沈辞闻言,心底有些发虚。
“殿下还没睡呢?”
她语气讪讪。
身后男子轻笑了下,将她连带着被褥一把揽进了怀里。
“嗯,孤在等你。”
“臣女沐浴的确费工夫,殿下日后不必等臣女,可以早些安寝。”
沈辞贴心的道。
“呵,我倒是没看出来阿辞竟对我如此贴心。”
景琢眉眼微挑,调侃道。
“呵呵,殿下说笑了。”
沈辞附和性地笑了笑。
心底却道:
谁关心你啊。
真是个自作多情的男人。
她心底无奈地扶了扶额头,正准备入睡,却又听闻身后男子闻道:“今日伤处可涂了药?”
沈辞闻言,耳尖倏地蒙上了层红色。
这人竟然能如此堂而皇之地说出这番话。
她在心底暗暗骂了句他不要脸,道:“涂过了。”
“还疼吗?”
景琢嗓音平静,仿佛在问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沈辞倒也没瞒他,轻轻摇了摇头。
“已经好多了。”
“那便好。”
男子声音瞬间从平静化为了低沉,并带着丝丝蛊惑的滋味。
好什么?
沈辞还在想他这个好究竟是何意思,却见男人压在了她的身上。
她便是再愚钝,也终于明白了他刚才的话究竟是何意思。
这人,难不成天天老想着这档子事儿吗?
到底是不能跟他硬碰硬,她语气软和道:“殿下,臣女伤还没好,不如今夜让臣女歇歇吧。”
“无妨,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男子眼角带着几分魅惑。
“再说了,今日杭实送来的首饰你不是都收下了么。孤借此收点好处,不过分。”
好家伙,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沈辞闻言,心底漫过几分后悔。
早知道白日就不该收下他送的那些金银首饰。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说的可不就是她么。
俊美的男子与女子十指紧扣,宛如两只藤蔓紧紧交缠在一起,永不分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