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画,两个人各行其事互不打扰却分外和谐。
可儿画了鱼舟唱晚的山水画,秦楼沉默良久。这画如此传神,若不是亲眼所见、亲身体会如何能画得这般惟妙惟肖?据他所知他们县是没有这样地方的,倒是在《地理志》上看过相关描述,在天宋南方。
可儿出身在南边?她有记忆了?
“你想起过去了?”秦楼紧紧盯着可儿,也不知自己在紧张什么。
或是怕可儿离他而去?
可儿愣了愣,心虚的摇头。
秦楼点点头没再追问,而是换了话题:
“明天去县城么?”
可儿点头,早去早回。天灾人祸的还是早些做好准备心里才踏实。
翌日一早,可儿做了杂酱面。面条劲道,杂酱浓香,看得人食指大动,吃饱喝足一家四口低调地离开。
今儿牛车上有位年轻人,这人唇红齿白,是可儿见过第二好看的杏花村男人。
“楼哥儿。”可儿眸子一亮,声音真好听!
秦楼第一时间发现异样,不动声色地挡在可儿面前,“祝大哥,今儿去县城?”
可儿被人挡着了心里不爽,小脑袋从旁边探出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面男人看。
秦楼:“……!”
祝榕噗嗤一声笑了,善意地同可儿点头。
秦楼无奈地把人拎出来放自己身边,朝祝榕尴尬地笑了笑,“可儿还小,调皮了些。”
祝榕意外地看了一眼秦楼,没想到这人还有这样温柔的一面。“挺好的,有趣。”
可儿意识到自己行为有些不妥,讪讪地上车坐一边待着,只是支愣着耳朵听他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