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仅什么都没穿,还被铐在了这里。
左手腕上铐着一个手铐,和床腿铐在一起,链子很长,可以去洗手间浴室,但出不去这个卧室门。
她翻了翻床边的抽屉,所有能打开手铐的东西都被他清空了,连她留下的卡子都没有,挫败的躺进被窝里。
卧室的门被打开,时清风端着饭菜走了进来:“醒了?刚好把饭吃了。”他走到床边坐下,放下托盘,拿起一碗粥给她吹着,用勺子喂她。
“时清风,你什么意思?”她抬了抬手,链子因为晃动撞击地面发出汀汀铃铃的响声。
时清风不予理会:“吃饭。”
她打掉了他手里的勺子,陶瓷勺子掉在地板上,碎了一地,玻璃碴子混合着黑米粥。
“你到底要做什么!放开我。”
“你是我的妻子,你身体不舒服,我作为你的丈夫在尽心尽力的照顾你。”时清风吹了吹粥,送到她嘴边。
“我不喝,拿走。”古淮溪被他说的有苦难言,什么叫身体不舒服,明明是他软禁,软禁还这么理直气壮花里胡哨,真是醉了。
时清风放下碗,没再强迫她,“那一会儿再喝,先吃点菜,你瞧,都是你爱吃的。”他拿起筷子给她夹菜,一一放在碗里。
古淮溪吼道:“你这样做有意思吗?你不觉得,你现在就像一个疯子一个变.态!”
时清风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我变成这样,是因为谁,你心里没点数吗!古淮溪,我离不开你,这些年你早就发现了不是吗?!所以你才能在我面前肆意妄为!”
啪!
古淮溪重重的甩了他一巴掌,试图让他看清现实:“你的掠夺,让我反胃!”
“你打吧,随便你打,谁让我爱你呢。”时清风静望着她,那双鹿眼惹人心疼,脸上浮现出红红的巴掌印,神情很是受伤。
古淮溪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快要被他气死了。
“可我不——唔!”话还没说完,时清风就捏着她的下巴,端起已经凉的差不多了的粥,强硬的给她灌了进去。
他不要听她说出来,她是爱他的,不会就这样不爱他了,不会的。
粥洒落的到处都是,一部分灌进了古淮溪的嘴里,一部分流到了时清风的手里和衣服上,床上被子上都沾满了她最喜欢喝的黑米粥。
“咳咳!!”古淮溪被呛的难受。
他用手给她擦干净脸,甚至还凑过去舔干净了残留在她唇上的粥,小心翼翼,温柔眷恋。
“好喝吗?这是你最喜欢的粥。”
一瞬暴戾,一瞬温柔。
古淮溪看的心里难受,不知该作何表情,姑且说出一句,“你疯了。”
“也许吧。”时清风喃喃道,对此没有发表太多看法。
是她太善于伪装,引诱他落入圈套,现在又不想要他了。
可他生来偏执,只会画地为牢。
他的确疯了,疯到连心跳都只为她。
时清风收拾了一下卫生,解开手铐,抱着古淮溪进浴室洗澡,为换好衣服,继续把她铐起来,掀起被子,躺在她身边,不顾她的反抗,紧紧拥住她,埋头在她的颈窝处,轻轻吮吸,落下一个个比昨晚还要明显的吻痕。
他闷闷的说道:“你到底要去云顶山庄做什么?”
古淮溪推了推他,没推动:“时清风,别乱打听。”
“好,我不打听。你是爱我的,对吗?”
“不爱。”
“我不信,我不信!!你爱我,你是爱我的……”时清风嗓音沙哑,紧抱着她不放手,在她嘴巴上一阵吻咬。
她别过头,冷漠无情的拒绝他,冷声道:“昨天晚上我们没有做措施,去给我买点药。”
时清风抬起头,眼神十分受伤,像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我们已经结婚了!这是事实!”
“我不爱你这也是事实!”
“我不信,我不信!古淮溪,你说过你爱我的,你说过的你说过的!”
三言两语,两人又吵了起来,总是谁都不让谁。
“是你自愿嫁给我的!”他眼眶猩红,眼泪不停地落下来,委屈又难过,声音沙哑哽咽,“你明明很爱我,明明就是……我都给你找好了退路,你为什么还要回去,为什么还是选择抛弃我……”
古淮溪闭上双眼,不去看他的眼睛,任由他抱着,不知过了多久,时清风哭着哭着,便睡着了。
她睁开眼睛,安安静静的仔仔细细的看着他,抬手擦了擦他眼角的泪痕,动了动身子,他便下意识的搂紧她。
呢喃道:“不要走……不要。”
她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试图让他安稳些,趁着他熟睡,她摸索了几下他的衣服口袋,看看有没有钥匙,结果真的被她找到钥匙了。
古淮溪小心翼翼的脱离他的怀抱,把他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