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淮溪继续往前走着,刚才去了时清风的实验室,门上了内锁,这个点他一般都会待在实验室里。
她悄悄的进了他的休息室,关上门,走向办公桌,摸索着,打开了暗格,什么也没有了。
谁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这下好了,没了叶瑾的血样,只能另找机会了。
她正要离开,突然门被打开,时清风走了进来,顺手关了锁,像是早已知道她来了这里,冷漠的看着她,缓缓走近。
古淮溪退到窗户旁边,想要跳窗逃走。
时清风被她逗笑了,浅笑未达眼底,提醒道:“这是七楼,别到时候摔坏了,还得我救你。”
她拿出身上随身携带的防身短刀:“让我走。”
他无奈的笑了笑,丝毫没有怕的意思,反而觉得甚是可爱,他没有急于把她抓回去,想陪她多玩一会儿。
时清风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从她进了医院,就一直在他的监视下,她还傻傻的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
“既然你主动回来了,我可就没那么轻易放过你了。”
他从抽屉里拿了一瓶喷雾,放在手心把玩,一边的古淮溪无处可逃,只能傻等着。
时清风笑道:“不跑了?”
古淮溪腹诽:她倒是想跑啊,这前有狼后有楼的她怎么跑,要是会飞就好了。
“那就跟我走吧。”他起身,缓缓走近她。
“别过来!”
他捏住她的手腕,手里的刀子轻轻松松的就落在了地上,手腕断了,又被他给接上了,就那么一瞬间的事,疼痛感都没来得及席卷全身,未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他扯掉口罩,喷雾洒在她脸上,她闻到了药水味,便晕了过去。
时清风抱住了古淮溪,把她按进怀中,失而复得的心情久久难以平复,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回家了。”
他拦腰抱起她,走出休息室,一路上引人注目,招人羡慕,此刻的她,穿着护士服,靠在他怀里,像只小奶猫一样睡着。
时清风私人住宅……
古淮溪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透了,卧室里很暗,没开灯,她摸索着床头灯,开了灯,才看清这个房间。
她警惕的往门口跑去,悄悄地打开了门,外面很黑,也没开灯,静悄悄的,时清风不知去了哪里,她小心翼翼的走了下去,刚下了楼梯,一楼的灯突然开了。
时清风倚在墙上,噙着一抹温柔浅淡令人溺毙的微笑,栗色的眼睛清冷又不羁,似是在嘲笑她又好像是在看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你想去哪啊?”
古淮溪摸了摸身上的防身短刀,早就不见了:“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
他径自走到沙发上坐下,倒了一杯水,喝了半杯,才回答她:“当然是带你回家。”
古淮溪冷笑了一声,道:“我们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还有什么家可言。”
他抬眸望去,不冷不热的说道:“古淮溪,别忘了,我是你的合法丈夫。”
古淮溪轻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合法丈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刚好,趁这次,我们把婚离了。”
两人的对话,好似已经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了,像是仇人一样对视着,昔日的恩爱,都成了一个笑话。
“离婚?”时清风觉得好笑,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跟她离婚。
古淮溪倒是十分无所谓:“对,离婚,该断干净就断干净吧。”
时清风起身,径自走向她,把她逼仄在墙角,怒视着她:“古淮溪,你再说一遍。”
这是他最爱的人啊,为什么要欺骗背叛他,他那么舍不得伤害她,百般纵容,任由她一次一次把他当傻子,不忍心拆穿她,她就是这么对他的。
古淮溪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再说几遍都一样。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所以你当初跟我在一起,真的只是为了利用我接近傅沉与和叶瑾他们,来得到所谓的血样,去云顶山庄做研究,是吗?”
古淮溪:“是。”
时清风苦笑:“难怪呢,难怪你之前那么讨厌我,却突然要跟我订婚结婚,我还开心了好久,都是我一厢情愿。”
古淮溪不去看他:“抱歉,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时清风扯过她,把她扛到身上,往卧室走去。
“时清风,你放开我!你干什么!!”
他踢开卧室门,把她扔在床上,压了上去,手指关节还在渗着血珠,血迹干涸,破皮外卷,他捏着她的下巴,吻住了她。
直到她被吻的头昏脑胀,他才放开她,嘴皮都被他咬破了,口腔里传来血腥味。
古淮溪醒来时,已经第二天中午了,一动,浑身就疼的不行,忍不住骂了一句:“下手这么狠。”
她的腰都快断了。
掀开被子,刚想下床,又退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