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的都很热闹,起哄的、嚷叫的、劝酒的、打架的...做什么的都有,也没人管。
欢闹之下,是疯狂与混乱。
相较之下,石台上舞动身姿的美人是那么的赏心悦目,她们丝毫不受石台下的影响,奇怪的是并没有任何人上石台去闹事。
路青葙打算找处人少的桌坐下,忽有两男子出现在她身后,他们一人一手按住了她双肩。
“我们是来招待客人的,来请客人喝碗酒。”
路青葙伸手指了下前面的一弧形长桌,那张桌坐得人少,就两人,“行,就那桌吧。”
“客人请。”
他们将路青葙带到那长桌前,将坐在那桌前的两人赶到别的桌去了。
那两人很干脆的换桌了,其中一人道,“又是个倒霉玩意儿。”
两人站在她左右两边,他们为她倒了满满一碗的酒,往桌上一放,推到她面前。
“请吧。”
路青葙端起那碗,拇指扣在碗内,酒倒得太满,都没过了指甲盖。她喝了一大口,但没喝完,“酒不错。”
那两人未见有酒洒出,亲眼见她咽下了那口酒。两人互看一眼,其中一人道,“来力都酒管够,客人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方才又有新的客人来了,我们需要去接待一下,还请见谅。”
两人往后一退,转身就离开了。
路青葙拿着那碗晃了晃,端至唇边后她吹了下,饮了一小口后将碗放回桌上,“这酒不够香啊...”
路青葙觉得没意思,便起身去找烛安。
烛安又一次坐在桌前,面前放着碗酒,他左右两边各坐着一美人。
看着美人要去端碗的手,他忙起身自己端起那碗,“不用不用。”
烛安捧着酒碗坐下,他抬眸看了下前面,瞥见了个身影。
“嘭”的一下,酒碗被他放回桌上,他刷的一下起身。
左边的那美人起身挽上了他的左手,“客人,酒还没喝呢。”
“松开。”烛安眼神阴冷,他瞥了美人一眼。
“什么?”美人一愣。
“放开。”烛安冷声道。
美人松了手,往后退去。
烛安急匆离开去找刚才的那个身影。
前面那处有两人起了争执,直接就开打,路青葙绕着边往外走去。
“嘭”的一声巨响,路青葙的头发被吹起,她顿了下,往右边看了眼。地上躺着个人,桌子被撞裂开来后被他垫在了身下,是前面打架中的一个,直接被打飞到这边了。
周围的人迅速撤开,没人想上前去扶他一把。
路青葙成了离黄衣男子最近的那个,她收回了目光,接着往外边走去。
黄衣男子动了动,他抓着旁边的桌子缓缓起身,满脸的血,他扭头看向路青葙那边,咧着嘴笑了起来,“反正都要死了,不如拉个人一块死。”
黄衣男子掌中聚起沙刃,在他的身后又凝了块沙团,从沙团中出现了十几条沙链锥,他扑向路青葙那边,沙链锥也朝路青葙那边袭去。
“噗呲。”
血荆棘从地上长出,刺穿了他的右肩,他被挂在了荆棘上,那株血荆棘长出了细枝将他整个人捆住,吞噬着他体内的玄力。
沙链锥在靠近路青葙的瞬间就散成了颗颗沙粒落到了地面上。
“哈啊,啊!”惨叫过后,他垂下了头,晕死过去。
“妹儿,真不赖啊。”一白衣壮汉喊了句。
“那边可还有一个。”有人提醒了句。
有一青衣男子直冲过来,他看到了黄衣男子被挂在了荆棘上,“我说怎么半天没动静呢,原来是栽你这了,哦?还有一口气,还是让我给你个痛快吧。”
青衣男子手里出现了把黑刀,他踩着桌跃至半空,挥着黑刀就往黄衣男子劈去,刀身突地一转,往路青葙那边横砍过去。
在离路青葙背后还有一臂之距时,黑刀微鸣,刀身碎裂开来,他手上抓着那刀柄,刀身却已破碎落地。
他嘁了声,扔了手里的刀柄。
路青葙突然回头,右掌对着青衣男子那处,血色的荆棘迅猛袭去,将他牢牢捆住后放在地上。青衣男子挣扎了几下后无力的躺在那处,尖刺刺得他后背酸软发麻,没多久他也晕了过去。
“妹儿啊,老哥可是佩服啊。”是刚才那白衣壮汉的声音。
“厉害啊。”
围观的那伙人开始了夸道,他们笑着看热闹,方才却冷眼旁观这一切的发生,只要自己没事,他们才不管别人怎样。
他们重新找桌子坐下喝酒,路青葙打算离开,有个黄发男子送来了一小坛酒,他递到路青葙面前,“这是我们力都的最好的酒,献给客人您,客人请坐,让我为您倒上一杯。”
黄发男子请路青葙坐好,他将酒盖子掀开,浓郁酒香散开,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