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找妇人。”
“你骗人。”夏春花捂着手大叫,她的手也受伤了,此刻气得面红耳赤。
邹氏喝一声:“行了,我看老二说的就是真的,这脸上明明是蹭伤的,你纯粹是想多了。”
“娘……”
“你也是,怎么就下这样的狠手,你看他脸上都被你抓伤流血了。你自己没有本事,不能将男人勾住,肚子又不争气,还整日里疑神疑鬼,谁家郎君会喜欢你这样的妇人。”
夏春花脸色铁青,明明不是她的错,可她又被骂了。
她咬牙瞪着林天生,林天生不看她。
邹氏道:“好了,你有这个心思还是想想自己肚子什么时候能大,还不快去换了衣衫,没看到一家人还没吃饭呢。”
夏春花不服气,她气咻咻地一蹬脚回了东屋。
林天生对着夏春花的背影点了点,然后笑着对邹氏说:“娘,那我也先回屋了。”
“你给我过来。”
邹氏把人给带到堂屋里,问林天生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天生咬死是自己摔的,邹氏见问不出来,脸色也是不好看。
“这样的事最好别再发生,你偷吃罢了,还被她发现,她能不闹吗?”邹氏压低了声音,“如果你真有能耐,让外面的人有了身子才好,你要是不喜欢她,咱们再休了她。”
林天生听得眼睛一亮,但是一想刚刚芸娘强硬拒绝的态度,他又犹豫了,只说了一声:“娘,我知道了。”
邹氏又给林天生抹了药,然后才让他回去了。
林天生回去又哄了哄夏春花,夏春花表面信了他的话,心里却想好了一定要找出那个□□,到时候扒光她的衣衫,让她浸猪笼。
邹氏出来又喊芸娘去做饭,芸娘已经收拾好了。
她出来之后,邹氏觉得奇怪,刚刚老二两口子闹得那么厉害,怎么芸娘都没有出来?
芸娘解释自己本来想出去,又听到邹氏和林老爹的声音,怕他们两口子不想被人知道吵架,所以才没出来。
她这么一说,邹氏也没再说什么,只让她快点儿做饭。
芸娘松口气,庆幸她没有问起那个走失男孩的事,自己的银子还保得住。
虽说刚刚差点被林天生轻薄了,可银子能守住,她也是很高兴的。
等吃完了饭,所有人都睡了,芸娘特意将银子包好,又将银簪子也跟银子放在一处,她在柴房了找了许久,最后将床脚的土挖了出来,银子用布包好,再埋到土中,用床脚紧紧地压住。
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她安心地去睡觉,丝毫没有发现窗外一双眼睛将所有的一切都看了进去。
接连几日,芸娘继续在外面卖饼。
她们摊位的生意好了许多,很多人都是冲着芸娘来的。
芸娘想过会见到自己的爹爹叶盛,不过,真正见到的时候,她还是有点儿惊讶。
老盛头也是听人说自家女儿在集市上卖饼,而且卖的还挺好。
他半信半疑地过来,发现果然如此。
林家的豆花和黄金饼卖得都不错,老盛头第一反应就是女儿卖亏了。
早知道女儿还有这等手艺,当初就应该卖二十两银子。
不,也许不要那么着急,他让女儿做饼卖,那赚来的银子就都是他的,那该能喝多少好酒啊。
万盛酒楼的女儿红和竹叶青都得随便他喝。
恰好他肚子也饿了,便直接走过去,想要叫芸娘让他坐下吃饭。
不过他昨夜才喝了酒,身上一股难闻的酒味不说,衣衫皱巴巴的,不知道在哪里沾了泥巴。
一头黑中带灰白的头发乱糟糟的,似乎许久没有梳洗过,木簪子都破了,还勉强簪在头上呢。
打眼看去,竟跟路边的乞丐没什么区别。
他一站在头前,第一个排队的人就不乐意,挥手驱赶,后面排队的更是直接道:“哪来的叫花子,身上臭死了,快走快走。”
叶盛不乐意了:“什么叫花子,我是芸娘的爹。芸娘,爹来了。”
芸娘本在忙碌着,听到叶盛熟悉的声音,她立刻抬起头来,惊讶道:“爹。”
“哎,哎,”叶盛连连答应着,看了芸娘一眼,随即目光就落在她手上的鸡蛋饼,“这些日子爹都有事,想去看你都没有空,想不到你过得还不错?这饼你做的?看着就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