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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起波澜(2 / 3)

一次见这种样子的晏诏。

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吓人的。

也只是一点点。

想起了平时晏诏的样子,确实不吓人。

毕竟一直以一种稳重形象出现的人,除了说一些风凉话,注意着一些仪态之外没有什么了。

看着确实不像是有威慑力的样子。

想到这,印泽极力隐藏着自己的笑容,以防晏诏更加愤怒。

“我现在怀疑这个药有一些副作用。”印泽晃了晃手中的液体。

“显而易见,你因为这失忆了。”印泽耸了耸肩。

“但我并没有接触它。”晏诏并不这样认为,毕竟除了问到了这种腥臭味,他就没有接触里面的液体。

“院长千辛万苦找到归元丹给你医治,你这种话会让她伤心的。”印泽假惺惺的担心着。

“我……”晏诏并没有任何记忆,他并不知道印泽口中的院长是谁。

“显而易见,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印泽并没有因为晏诏的失忆而慌乱,反而像没发生一样悠闲自在。

“所以我需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晏诏深呼吸了两口气。

良好的教养让他没有直接上去和印泽打起来。

他整个人阴云密布,脸黑的能滴墨。

“求我,我或许会告诉你。”印泽随意的托着下巴,笑意盈盈的看过去。

他一点一点挑衅着晏诏的底线。

即将破口的粗话被堵在口中,晏诏怒极反笑。

唇角勾起一个上扬的弧度,脸上带着笑意却让人不自觉的打寒战。

印泽看到后脸色一变。

完了!

玩大发了!

“这个……其实可以好好说的!”他吞了吞口水,笑着说。

晏诏下了床,低头整理自己略微凌乱的衣服,随后平静的看向印泽,等待他继续开口。

他能从印泽的表现出的一切推断出两人关系确实不错。

但什么都不知道确实不是一个好的情况。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切不能被自己掌控的事情都让他感到慌乱。

但这种情绪又不知道如何产生的。

他清楚知道,自己的家教并没有这种东西。

印泽三言两语将如今的状况解释了一下。

“这个药的副作用你研究好了吗?”晏诏揉着酸胀的太阳穴问。

“还没找到解决方法。”

印泽想到不知道去哪的院长和秋絮,还有靠不上的罗采凝和萧云溪,无声地叹了口气。

这都是什么糟心的事情。

他敢保证,在今后的几年中,他都很难遇到这么糟糕的事情。

“印泽!印泽!”罗采凝的声音在外面传过来。

印泽无奈扶额,有一个麻烦来了。

他只是一个游荡人间的浪荡不羁少年,不是什么肩负重任的抗梁人。

他真的没有那么伟大,也没有那么多精力。

苦哈哈的应和着罗采凝,万般无奈答应给那个女的治疗。

“我就是一个忙碌的命。”收拾着东西,他突然愣在了远处。

“你把她一个人留在那里?”

他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和担心。

“没有啊,我让云溪帮我照顾着她呢。”罗采凝以为印泽是担心那个女子没人照顾。

“诶,晏诏你醒了。”这时候她才注意到一旁没有出声的晏诏,有些惊奇的问。

她脑袋一热,直接将印泽抛到了脑后。

“嗯。”晏诏点了点头。

虽然从印泽那里知道自己和他们关系都还不错,但如今的他完全不知道如何和他们相处。

很奇怪,不排斥但也没有特别亲昵的感觉。

总有一种无形的屏障挡住他们之间的关系。

晏诏认为这是因为自己失忆的缘故。

罗采凝并不认为晏诏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反而觉得这就是晏诏的样子。

所以她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反而纠缠着印泽去给女子治疗。

回到女子的地方,萧云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床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人呢?”印泽感觉头蒙蒙的,脑内紧绷的一根弦悄然崩断。

“不知道,我走的时候还昏迷在这里呢。”罗采凝也蒙了,她急忙去晃动萧云溪。

哪怕是罗采凝这种大大咧咧的人也发现了不对劲。

“遭了。”印泽一拍脑袋,急忙往自己做实验的地方赶。

房间内静悄悄的,什么都发生,也没有被闯入的痕迹。

印泽丝毫不敢松懈,将一直研究的液体放好,随后开始检查房间。

萧云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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