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或许有些办法。”
而后,她停在这位钟离先生的肩头,和他一起去找了一位叫做萍姥姥的婆婆,又找了一个叫做魈的来去无影的人(?),但是他们都没有解决的办法。
她眼巴巴的望着钟离。
钟离沉思片刻,决定把她待在身边,顺便教她修炼之法,使她可以摆脱这副躯壳的束缚,重得自由。
就这样,钟离先生就有了一只时常停着他右肩的机灵的鸟儿。那鸟儿也不怕生,有人吓她,她也不躲,也不乱飞,只是每每都静静的停在钟离先生的肩上。果真是名鸟。
……
过了些时日,那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姑娘,那姑娘眉眼灵动的很,说话就像唱歌一样,她喜着一身金纹红衣,发间坠着一只之前那鸟的羽毛般的泛着金光的簪子。常常出现在钟离先生身边。
众人眼神调侃看着这对人。
那姑娘似是没有发现,似是发现了也没有理会。而钟离先生面对这些眼神仍然安如泰山。
……
她被钟离先生压在床上,头发散落,几根赤红泛金的羽毛也跟着掉落。满目掩不住笑意,甚至连眼尾都染上了淡淡的红色。她恶趣味的故意压低声调,掐着嗓子,逗对方:“钟离先生,你之前不是说要压鸟吗?现在,你算不算也是在压鸟呀。”
她口中的钟离先生的眼尾更红了,他淡淡的笑了一下,呼吸打在了她的耳旁,让她感觉有点痒,她有点想躲,但是克制住了自己。
有声音在耳边响起,她能感受到对方胸腔也在微微振动:“确实,这也算是压鸟吧。不过,我观这鸟儿似乎颇有些不满。不知道,你觉得她愿不愿意让我压。”
疑问都被他说是了陈述句,她又有点想笑,但是忍住了,学着钟离的儿化音:“我想是愿意的吧。不过,钟离先生你都不试试,鸟儿怎么知道这压鸟是什么滋味?又怎么知道鸟儿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