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嬷嬷坐。”
荷香瞧着情况不对,也是怕了莲实那张嘴,没敢多说话,忙站到傅遐龄跟前,给她打起了扇子。
傅遐龄看莲实面容不洁,有泪痕,为着她的面子,又派了个活,让她去屋里把后头冰镇的西瓜拿出来,切了给夏嬷嬷吃。
夏嬷嬷看着她的背影,皱着眉道:“她这是怎么了?怕柏大奶奶那边排揎她,拿她的过?”
“我可不耐烦听那些个没影儿的事儿。嬷嬷知道了吧?也别忧心,等事儿找上门再说。”傅遐龄没应也没否决,含糊着率先打住这个话题,转而问道,“卫夫人还好吧?旌二奶奶和孩子怎样?”
“大少爷的婚事不顺,兰姐儿刚中了暑气,精神也不大好,卫夫人心里不舒坦,有些短精神。吃席的时候,都没怎么动筷子,喝了几杯茶,等同知家的几位夫人、孺人走了,也躺下歇息了。”夏嬷嬷说了卫夫人的情况,吃了一牙子瓜,先说起了旌二奶奶生的孩子,“姐儿长得白白胖胖,听见声音,眼睛就滴流滴流转。程家是卫夫人当家,卫夫人不嫌弃是姐儿,她姨奶奶也没甚话可说的。就是旌二奶奶自己有些不太开怀,生孩子的时候遇上了打雷,受了惊吓,生的不顺,有些伤着身子了。大夫说要养个三两载才行。坐月子的时候奶不足,孩子不够吃,她着了急。出了月子,又有些苦夏,比上次见的时候瘦了许多。更别说比生前了,就是两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