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
“不用了。”
宫远徵皱了皱眉,也没想到文宁会这般说。
文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是出来走走,顺便看一看徵公子,文宁对宫远徵自然是不敢肖想,但是见一见还是可以的。
宫远徵嗯了一声便直接走了。
而此时花公子正巧路过此地,看着出来后的文宁,看了她一眼。
“你怎么出来了?”
“我啊?我来看看宫门难得一遇的毒药天才啊。”
花公子哦了一声:“你就不怕被你爹发现,把你关起来?”
文宁听后道:“你难道不怕你爹发现吗?”文宁哼了一声,“还说我,我俩都不相上下。”
花公子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也就走了,留下文宁还在原地。
现在都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了,只能在一边偷偷看几眼,徵公子长的还真是好看,只不过还未弱冠,若是弱冠了,想必这次的待选新娘中,也会有徵公子的一个。
如果说……自己不是宫门中的人,会不会也有机会参与到这待选新娘之中?
但是想法刚落,文宁立马就打断了,她到底在想什么!既然会想这些,要是被爹知道了,非得打断她的狗腿。
文宁在宫门没有待多久,到了天黑就已经离开了,说来也是巧合,在路上碰到了,出来的时候还是少被人知道的好,要是被发现了,真的就是糟糕了。
宫远徵自然而然是去角宫。
上官浅此时正在一处看着远处的景色,坐在一处小亭里,眼前的石桌上放着茶几,姿态放低了些许,倚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坐着。
看到宫远徵时,上官浅喊住了宫远徵:“徵公子怎么来了?”
上官浅身上的伤并没有完全好,有的地方留下了疤,甚至碰到时还会疼。
就这样靠在这里,还是挺舒服的。
宫远徵呲笑了一声,言语间都是嘲弄:“你怎么坐在这里?怎么,伤好了?”
“也多亏了徵公子给的药,否则也没有那么快好。”
“你!”宫远徵没有再多说,此番来,可不是为了和上官浅斗嘴的。
见宫远徵要走了,上官浅喊住了他:“角公子此时尚未回来,徵公子不如过来坐会儿,等等?”
宫远徵听后也没再继续往前走,倒真的是就直接走过去,坐在了一旁。
然而上官浅却看着宫远徵,笑道:“徵公子这每日来角宫倒是平凡的很,怎么就没有想过找一个媳妇儿,这样也好。”
宫远徵轻哼了一声:“按照宫门规矩,只有过了弱冠之年才能够挑选新娘,我还没到。”
也是听到宫远徵这句话后,上官浅便再次接了下去:“所以徵公子还小,不懂男女之情,也是正常,说不准日后有了喜欢的人就不懂了。”
上官浅是在说他情爱方面的事情不了解,宫远徵自然而然听了出来,没有再说。
宫远徵想了很久,也才想到这四个字:“你在管我?”
“我没有管你,只是觉得徵公子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有喜欢的人,也别整日往你哥这边跑,也不跑角公子嫌你烦啊?”
上官浅说话轻声轻语,实则话中有话,宫远徵并不管上官浅怎么说,就像是没听明白的一样,不做允回答。
“我哥都没嫌我烦,你倒是嫌我烦了,未免管的有些多了。”
上官浅听后,依旧是浅笑道:“我是你未来嫂子,问一句,也没什么吧?”
宫远徵冷哼了一声。
周围来来往往也有许多的侍女,两人也就坐在这里,没有再言语。
今日天色愈加,是个看景色的好日子。
上官浅自是不会每日都待在屋舍当中,大部分时间都在外处坐着,或者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毕竟,无锋的身份已经被宫尚角知晓,倒不如就先安分几日,或者久一些,只不过半月之蝇该怎么办……上官浅也不知道。
来就来了吧,也好过命没了好,明日后又要开始发作了。
身上的伤也快好了,如果能掌握更多的宫门秘密那就再好不过了。
上官浅不会离开,也不可能会离开,除非真的到最后兵戎相见的时刻。
上官浅到了那时,自然会为了逃命离开。
若是有那个命离开,便再好不过了。
生在无锋,诸多事情都不是她能够抉择的,宫尚角……他只爱他自己,不可能会爱上官浅的。
上官浅不会去拿命赌,若是最终赌了,也许只能获得一个死字吧。
上官浅为宫远徵倒了一杯茶:“喝口热茶吧,是你哥送的。”
这次上官浅没有再故意说那些话,直接开口便道。
宫远徵也接过了上官浅手中的茶,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