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李木匠,你光照顾她们,为什么不照顾照顾我们?”
李成孝道:“你没看见她力气小吗?”又不真不假的道:“你要长得这么俊,我也照顾你。”
那木匠也不真不假的道:“你是看着人家漂亮啊?”
吴心安也道:“老李,你是怜香惜玉啊?”
李成孝一挥手,对吴心安喝道:“怎么,不行啊?”
吴心安道:“行,行,你是李工头的侄,谁敢说不行?”
李成孝又道:“就你磨瓢。”
吴心安不好意思再言语。
歇息了片刻,李成孝又吆喝大家继续干活。有了李成孝的吩咐,大家不敢不让着白菊她们。如此一来,白菊抬起木头来就不那么吃力费劲了。不禁心里暗暗称赞李成孝是个会疼人的好人。
吴心安看在眼里,对李成孝开玩笑的道:“老李,你这人真行,刚来到女儿国,就要挂码子?”
韩玉树听了,禁不住抿着嘴笑。
李成孝用手指着吴心安,不真不假的道:“老吴,你给我好好干活吧。看来你还是累得轻,还有闲劲磨瓢。”
吴心安反唇相讥,道:“我累得腰酸背痛的,哪像你?和个把头似的,才有劲磨瓢。”
李成孝道:“怎么?你眼馋了?你要跟着我行李,我也给你派个好差事。”
吴心安道:“我老吴哪有你那本事?”又遗憾地道:“李工头怎不姓吴呀?要是姓吴,你也得叫我个叔。”
李成孝道:“让你再磨瓢。”说着,上来就要用脚踹吴心安。
吴心安赶忙躲闪,推得韩玉树直趔趄,险些摔倒。韩玉树忙道:“你俩别闹了,这木头砸在身上,可不得了。”
李成孝听了,不敢再与吴心安胡闹了。
装满了马车,因为木头太长,将马车辕都给占满了,没法套马,李成孝他们只能用人扶着木头掌握车子,用马在前面拉车。来到工地,将车上的木头往下卸,由于白菊她们松开木头不同时,白菊扔得晚,差点砸着她的脚。李成孝走过来,对白菊她们道:“你们放木头时,要喊个‘一二’的号子,同时松手才行,不然,谁后松开木头,谁吃亏。”并抬了根木头给她们做了个示范。
白菊她们依照李成孝所教的样子去做,果然效果很好。白菊对李成孝又产生了敬佩之情。暗暗称赞他,不仅心眼好,而且懂得事情也多,是个了不起的人。
李成孝早已察觉到白菊的细微反应,也有意无意地走近她,时不时的对她说句关心体贴的话,讨她欢喜,但又不显得过分,也不显得是有意而为,却是恰到好处。白菊一次次地被感动。
晚上,白菊回到家,感到有些腰酸背痛,简单地做了些饭,与女儿白蕊吃完,便躺床上睡了。虽然觉得疲乏,但就是睡不着。眼前总有李木匠的影子,耳边不时地回响着他那体贴人的话语。她第一次失眠了,翻来覆去的,不知过了多久才睡着。
白菊醒来,见天已亮,赶忙爬起来,给女儿做了早饭,自己也急忙火速地吃了几口,便匆匆忙忙地往佛仙殿工地赶。
李成孝天天对白菊给以额外的照顾,白菊暗自得意,她也有意讨李成孝高兴,一有机会就往李成孝跟前偎,与他说说话。一次歇息时,白菊见近处没有他人,便悄声对李成孝道:“李木匠真会疼惜人,你对我这样好,我怎么报答你?”
李成孝听了这话,高兴得不得了,心里痒痒的。心想:怎么报答我?我还能要你做什么?你只要能让我给你做回那事就行了。如此一想,一种性的冲动直涌上来,裆内那物禁不住硬挺起来。他怕被白菊看见,赶忙侧转了身,道:“报答什么?我也只是看你劲小,怕你吃不消,把身子累坏了罢了。”
白菊听了这话心里觉得暖暖的,更加感动,越发地觉得李成孝是个会疼人,心眼又好的大好人。于是,也更喜欢他了。
吴心安远远地见李成孝与白菊打得火热,心里有些妒忌。道:“老李,你真行,就这几天的功夫,你就挂上了。”
李成孝道:“老吴,你这骡子,自己不行,还眼馋别人,滚一边磨瓢去吧。”
吴心安被李成孝一骂,悻悻地不再说话。
这几天,白菊老听李成孝他们说“磨瓢”这个词,可自己又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很是好奇。同时,也想找机会和话题与李成孝聊,拉拉近乎。于是问道:“李木匠,磨瓢是什么意思?”
李成孝听了心里直想笑。暗自道:“这话你也不懂?现在我怎好意思告诉你?”于是应付道:“就是胡说八道的意思。”
白菊“嗯”了一声。又问道:“那骡子是什么意思?”
李成孝也不好意思给白菊讲,便装傻的道:“什么骡子?”
白菊道:“就是你们刚刚讲的,你说吴木匠是骡子。”
李成孝故作惊讶地道:“哦,你是说这个?你没见过骡子?那骡子多有劲?就是有劲能干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