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只是离她近一点,都能使曲疏月脸红身热。
她低头,小声应他:“知道了。”
他淡瞥了曲疏月一眼:“早点休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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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疏月的婚假休了三天,周四才去上班。
从这里到他们银行并不近,走路过去显然行不通,开车的话曲疏月测算过,不堵车要十分钟。
她提前了一个小时起床,换好行服,打算在家随便弄个早餐。
曲疏月熟练的烤上几片吐司,煎蛋时,抬眼看了一下楼上卧房。
陈涣之应该还没起,想了想,她还是多做了一份。
也没增加多少麻烦,就切了两个番茄,夹了几片生菜后,将三明治快速装好盘。
曲疏月倒牛奶时,陈涣之系着袖口从楼上下来,领带饱满,臂间挽着一件深色西装外套。
她如常打招呼:“早啊,来吃早餐吧。”
陈涣之看了眼餐桌,一个宽檐大瓷盘,一副刀叉,一杯凉牛奶,简单却也精致。
他把西装搭在椅背上,拉开椅子坐下:“你很早起来做的?”
曲疏月说:“不会,做这个很快,用不了几分钟。”
陈涣之点了下头:“那吃吧,吃完我送你上班。”
她一只手举着三明治,意外道:“啊,不用了吧,我自己可以。”
陈涣之喝了一口奶:“礼尚往来,就当感谢你的早餐。”
窗外投进的阳光,在他端起玻璃杯时,将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折射出银质光泽,有那么一小晌,跳动在曲疏月的视线里。
她甚至能看清上面锻造出的铂金花纹。
这是二十七岁的陈涣之。这是她的丈夫。
曲疏月有时候会恍惚,夹杂着含混不清,又叫自己看不起自己的零星雀跃,总觉得一切太不真实。
陈涣之开车送她到总行楼下,他说:“晚上我不一定有空,司机会来接你。”
她解开安全带:“好。”
曲疏月下了车,目送陈涣之往前开过去,肩膀被人撞了一下。
她视线半点没从前边挪开,就说:“美琪,早上好啊。”
辛美琪伸出手,在曲疏月面前晃了晃:“你怎么知道是我?”
她耸了一下鼻子,假装闻了闻:“解放橘郡的赫曼如影,全行只有你用这款香水。”
说实话,曲疏月闻不太习惯,像草地泥土里打碎了一个鸡蛋清,有点土腥气,味道很阴间。
但辛美琪特立独行,总说后调有玫瑰味儿,这大概就是千人千香。
辛美琪看着开走的奔驰:“老公送你来的?够恩爱的。”
曲疏月笑笑:“哪儿啊,说是谢谢我做了早餐,两不相欠罢了。”
“......你们这是合作关系啊,他是甲方?”
她点头:“他那脾气也不允许自己当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