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敏见苏锦如此作践自己:“我告诉你我姑丈是当今圣上,你今天惹到本少爷,你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来人给我打,打死为止。”
五六个人举着棍棒超苏锦打来,苏锦虽然不爱习武,但是在兰亭时,整日游手好闲,但是打架斗殴的事情她也没少干,
“小胖子,还记得我之前教给你的那几招吧。”
葛禹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一个打架不能波及到的地方,活动了一下腿脚:“大哥教的那敢忘记。”
葛禹上去拳拳生猛,明显是发泄着自己之前的愤怒,苏锦在一旁看的,都替那些被打的人感到疼。
一会儿下来,柳承敏的人都哀嚎的横七竖八躺到在地,苏锦步步逼近柳承敏,吓得柳承敏连连讨饶。周围人看了一阵叫好,更有被欺压过的人大叫:打的好。
柳承敏留下了一袋子钱带着仆从跑了,行人看完这场过瘾的好戏也都散了,
她朝那跪在地上的女子走去,苏锦掂量掂量了钱袋,约有二十两的样子,她看着那写有二两的字样,犹豫了一会,从钱袋子掏出了五两银子。
她手刚放进去,就别人拿了出来,接着钱袋子就从她手中不翼而飞。
她看着空空的手掌,又看了看掩遮着自己的影子,她抬头刚好对上一双清澈的双眸。
“是你。”苏锦叫道。
那人扫了一眼苏锦,将钱袋子一整个仍在那女子面前
“叫表哥。”他说道。
什么表哥啊,她才不认呢,她指了钱袋子:“那是我的。”
他答:“不是你的。”
收了钱的女子,抱着钱袋子跪在齐元修面前哭着道谢,苏锦心里骂他臭不要脸,这摆明了就是自己出力为他人做嫁衣。
苏锦还在想要不要问姑娘要五两银子,去买些铁打酒,自己买了太多东西,钱袋里的钱已经不够一瓶铁打酒的钱,
刚刚自己又挨了好几棍子,那棍印没有跌打酒又是十天半个月才下。
齐元修:“不要谢我,谢她。”
女子立刻转了身,跪趴在苏锦面前:“姑娘大恩大德,秋菊终身难忘,待秋菊安置好家父,定为姑娘做牛做马。”
这….头也磕了,还要做牛做马,这钱也不好意思要了,苏锦干咳了两声:“秋姑娘,你快将你父亲安置好,就拿着剩下的钱好好生活,不要老着做牛做马的,做个人不好吗?”
一旁的齐元修被她这句话逗乐了,苏锦想着,她的话也没错啊,
一路上苏锦发现齐元修并没有打算与她分道扬镳,但是一直不说话,这气氛显得格外尴尬。
她张口试图打破这尴尬,她问道:“不知齐皇子,今日得空来此处闲玩可还不错。”
齐元修纠正道:“叫表哥。”
苏锦:“…..”心想,不就是一个称呼嘛,他难道就那么在意一个称呼吗?
他问:“你在此处干什么?”'
苏锦:“路见不平。”
苏锦又问他:“那齐表哥在此处做什么。”
“我也路见不平。”
苏锦:“……”
苏锦发现,她和齐元修说话真的是说了上句,接不到下句。
她说实话,还真没见他路见不平,只见他强抢东西,倒是做了个老好人。
齐元修见苏锦没说话,又接着说道:“你的伤还痛不痛了?”
伤?此时苏锦才感觉到,刚刚挨了几棍子的地方,已经隐隐作痛。
苏锦轻轻抬了一下胳膊,肩膀处的地方挨了两棍,她想,应该是伤的最重的地方。
她点点头。
齐元修像是个变戏法似的,手中出现了一瓶铁打药,他递给苏锦:“前两天一天三次,之后一天两次,五日之后,不会留印也不会留疤。”
苏锦端详这这小黑瓶,又打开盖子闻了闻,一股子清香扑面而来,比那铁打酒的气味好闻多了。
“这是什么?”她问道。
“问那多干嘛,又不是毒药,给你说的怎么用,可记得了?”
苏锦:“记得了。”
两人站在苏府门前,苏锦看齐元修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她犹豫要不要请他进去喝杯茶,但是又怕自己唐突。
齐元修:“既然无事,也送表妹安然回府,那我就走了。”
苏锦俯身作揖:“谢谢齐表哥。”
齐元修转身走出去的时候,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丝无人可察觉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