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了任羡婧,有些颓败的不自主倒退了一步。
任羡婧有些伤心的说:“大师兄,我是喜欢你,但那是很久之前了。”
钟神秀身上悚然一颤,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师妹,他并不惊讶师妹对自己的爱慕之情,甚至从他青年时就已对这份偏爱了然于心,他惊讶的是师妹竟然能把这份男女之情如此公然的宣之于口,这让他多年的回避在这一刻彻底失效。
任羡婧对钟神秀的反应似乎预判到了,无力的笑了笑:“我知道你永远不会接受我,因为你从小的志向就是要修仙,所以我就这样憋了几十年。”
钟神秀:“……别说了师妹。”
“可是师兄,终于有一天,我不再喜欢你了,而你却不能接受了,是吗?”任羡婧的眼神已经褪去了回忆青涩时的那份遗憾,而是愈加坚定。
“师兄,我不会放弃存真和那边的一切。如果这是师父的意思,我愿意面对。”此言已证任羡婧心意,她即刻转身他向,钟神秀不再呼唤她,只定定的站在原地。
钟神往从院内一间屋子走出来,与自己的兄长并肩而立。
“先决裂再让她走,是对师妹基本的人道。”钟神往说。
钟神秀只觉头痛欲裂,似乎要栽倒在自己弟弟肩上,在他失去意识之前,深深认同了钟神往的话。
钟神秀再醒来时,只听说任羡婧半副身子被鞭挞到了模糊,被逐出了师门。
只有钟氏兄弟知道,是她叛出了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