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冤,现在可不会。
善面还没说出下文,两人便已能透过眼珠看到那边的画面。
山林翠竹浸在晚霞日暮里,原本扼住云弥的锁链将一名小弟子五花大绑,但淋漓滴血的弯钩未伤及半分无辜。
只是可怜地上先前被江难启动禁制所伤的小兔子。
云弥半跪在地,肩上流下血水与雪水融作一起。
他睁眼未见,反倒气息平静地捧起另侧白雪,细致填在死去的兔子伤口上,又贴一道赤字黄符,将两物一同放入血洼中,凡被抚过头顶的兔子立马接二连三活过来。
这会已有数只蹦跳的白兔包围成圈,它们利齿外露,蹦入眼眶的球体适应转动着,空洞仰看中心吓蒙的小弟子,只等哪刻打起牙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