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手铐是个精细的玩意,显然德川派不上任何用场。
“一部分人去寻找小螺丝刀,一部分人去大门口的货架上寻找钥匙,剩下一部分人去找钢剪。”深深吸气,快速报出行动指令,法国队、日本队和美国队三队人员分别出发,总算是听话了一回。
鬼十次郎上前也试着用蛮力拽断,同样无功而返。平等院凤凰不信邪,又或者起了争胜心,一样拽着手铐,钢绳纹丝不动。
“你从哪里搞来的这玩意儿?”平等院像是爆了句粗口,嫌弃地松开手铐。
“无名氏。”寄包裹的是个神秘人,不曾署名。
察觉到幸村的手再度搭上腰际,挣也挣不脱钳制,只能随他去了。
剩余零散的选手也尝试拽断钢绳,尤其博格试了三次,掌心的勒痕近乎惨不忍睹,才在谴责下停止了动作。马尔斯和赫尔墨斯从行道树的防护网上截下一段细铁丝,想要化身开锁大师,利用铁丝的纤细破开锁孔。
结果当然是无疾而终,两人的脑袋纯粹是凑身高的作用,根本就没有脑仁。
接收到鄙视的信号,他俩讪讪地丢掉铁丝,等待救援队到来。
法国队员很快找来了螺丝刀,在加缪指导下,其他人手忙脚乱地开始拆解手铐,天不遂人愿,哪怕是最小号的螺丝刀,也比手铐零件的螺丝要大,大眼瞪小眼一阵后,埃德加、莫洛放弃了动手。
巴尔特仔细观察后给予结论:“只有特殊工具才能拆开了,显然我们目前没有这重能力。”
“哈哈哈!真是逊呐,怎么会有人把自己锁起来了?”法国小王子的嘲笑虽迟但到,“笨蛋!还是两个!”
慢吞吞将手举到他眼下:“那么,夏鲁达鲁同学,请发挥你的破坏属性。”
破坏鼠险些背过气去,说什么也不肯碰这副手铐。
很快钥匙队就回来了,不负众望带回了独立包装的钥匙,据他们十人描述,动作迅猛到险些拆掉大门处的货架。
三津谷亚玖斗掏出一个小盒子,白底黑字清清楚楚印着「KEY」三个字母,这就是他们成功找到钥匙的原因。这就像上天的恩赐一般,打开小盒子时我们都不禁屏住呼吸,生怕这恩赐从手边溜走。
德川小心翼翼将小巧的钥匙插进锁孔,不远处传来一声大喊:“钢剪来了!”
德川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打断,手里的钥匙险些掉落,幸而我反应快扶了一把,不然按这离谱的设定,说这把钥匙接触地面就会消失我都会相信。
手铐成功打开后,第一时间检查了幸村手腕的伤势,除了一开始尝试挣脱而留下的痕迹之外,没有任何受伤的迹象。放心地替他揉捏了手腕活血,期间又听到马尔斯和种岛修二咬耳朵,窃窃私语听不清内容,可毫不怀疑他们说不出什么好话。
“马尔斯同学、种岛同学,过来一下。”
放下幸村的手,轻巧的手铐执在身后,喊来了他们二人。他们不疑有他,跟我到了一边,马尔斯还没意识到后面会发生什么,沉冗的男低音不忘调笑:“莲医生是有什么更好玩的东西吗?”
“对。”
“呀,那我也要试试。”种岛修二也凑上来。
“咔嗒”声后,他们二人的手被我铐在了一起。
手上小巧的钥匙在他们错愕的眼前晃了晃,随后被我扔到天边。
“你们好好玩。”
“哎——莲医生!”马尔斯拖着种岛修二跟在身后,“可不可以不要把我和巧克力君拷在一起?换个对象怎么样呐?”
“这位同学你怎么搞人身攻击呢??”
解开桎梏的幸村视线短暂停留在混乱战场片刻,随后走至切原赤也面前,漫不经心又像认真询问:“赤也,检讨书怎么写?”
立海大众人跌破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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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幸莲跨年):
今年的冬日格外严寒,幸村精市到访时,我正在听收音机中的棋赛广播。伴随着他的脚步,寒风卷进不大的客厅,壁炉中跳跃的火焰产生剧烈抖动,火焰也小了一片。
幸村很快合上大门,头上的浅棕色宽檐格子条纹帽子被取下挂在衣帽架上,同时取下的还有同色的围巾,身上军绿色大衣不曾褪下,裹挟着凛冽的寒意坐到在壁炉边取暖的我身侧。
他贴上来,毫不犹豫地抱我入怀,冷意像刀片划过柔嫩的肌肤,有些刺疼。不适应地推开他些许,一旁的广播中报出最后一步棋子落下的方位,伴随着络绎不绝的鼓掌声,广播里清晰传来少年傲意十足的话语:“承让。”
日本今年最后一场将棋锦标赛,夺得桂冠的是正在拥抱我的男人。
手伸出去摸索了两下,关闭了广播之后的访谈。
幸村略带凉意的手飞快捉住我的,朝他怀中一拢,大有完全将我锁进他身体中的意思。
“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