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只求一个天理,宋钰卿打了我,那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不为过吧?”
他要的就是把宋府的脸面踩在脚下。
宋钰廑走下台阶,双手拢在袖中,平静反问他,
“你说他打了你,可有人指证?”
他这一走近,赵贵才立马有些萎了。宋钰廑的眼神太空洞,看他犹如死物。
“自然有的,花满楼的老鸨子和小二皆是人证。”
“那就叫人传他们来便是。”
宋钰廑微微颔首,看了一眼寿喜,光是一个眼神,寿喜便明白了,快马加鞭去了镇上。
“你在我宅子门口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倘若人证来了,并不是我宅子里的人闹事,你如何赔罪?”
赵贵才早就和那些人串通一气,自是得意满满,
“那您就割了我这舌头,成不成?”
宋钰廑皱着眉,倒还真思索起来,似真似假道,
“割舌头倒算新鲜,那刀可得磨快些才行。”
赵贵才觉得他身上阴风阵阵,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颈皮子直发紧。
江牙儿一听来唤他们的小厮说,有人在宅子门口闹事,前因后果说完后,她吓得腿软,踉跄一下,跌坐在地上。宋钰卿神色凝重,一把捞起她,沉声安抚,
“这事怪不到你头上,大哥要罚你,我替你挨着。”
江牙儿欲哭无泪,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