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收拾滚蛋,我们还要同哈巴狗一样摇尾乞怜。”
说罢她便甩袖离去。
归君见她离去的背影不禁失笑,“这的确把郡主气的不轻。”不过听方才莫清元的话,她又问,“王爷是设计将那些渔民引出来了?”
她话音落了良久,那头都不带有些反应,特别是那人冷着脸仿佛是能将方寸几里的人都给冻死,又冷又黑着,再加上那帝王家自带的威严,让人发咻。
她算是明白了,前者生气至少不会牵制于她,后者生气倒是谁也不理会。
看来不能再提这件事儿,否则将这人气晕了就不大好了。
“王爷是怎么引出这些渔民的?”她问。
这个问题问的不错,那人立刻给了反应,他总算是抬起头,从那动也未动过的卷宗里抬起了头,吐出的话如同淬了毒,“这重要吗?”说罢他又低下了头。
他这副反应实在是惹人发笑,仿佛同安乐是第一个人,果然人要是待在一起久了,便会被同化了去。
辛惟清是个温润的人,即使是生气他也会保持良好的仪态,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做到人畜无害,不会让人忌惮。在今日之前归君一直以为他是这样,却没想到他还有如此情绪外露的时候,实在是让人好奇和新奇。
但她也不敢将手伸的太长,以免这个人真的被惹恼了,到时候怒斥自己。思及至此,她还是选择默声不答。
她好不容易才在辛惟清身边混出了个所以然,可不想因此前功尽废。
辛惟清许久不见沈归君回话,忍不住掀开眸子瞟了她一眼,却见她一本正经的喝着手中的茶水,心中气不打一处来,强忍着没有上前发问,硬逼着自己看进手里的卷宗。
看来看去,那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看来看去,都看不来那人的一个关心。
真是一个拳头打在了棉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