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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2 / 3)

归君的肩膀好让她稳住身形。

“主子!”这时知秋才叫出声,她身子微微前倾,不动声色的从俞鹤清手里将归君接过。

归君扶着知秋的手,同俞鹤清致歉道,“抱歉,有劳了。”而后她头也不回的进了马车内。

俞鹤清感受着手里的余温,面具之下的脸微微抽动,看向她的背影的眼神里夹杂了几分错愕,偏是这样的巧合,他好像又遭这人套出什么事儿来了。缓过神后,他道,“姑娘慢走。”

马车早已淌水远去。

知秋正用帕子擦拭她鬓角的雨水,边擦边道,“这人的功夫挺深的,怕不是先前是个武僧?”

“你还有心情打趣,这人看着是为医者仁心的大夫,但是从大理寺出来剥了层皮的心能有多善。”归君感受着潮湿的天气,感知外面的风越发大雨越发猛烈,心中腾升些不好的错感,想到了什么,她猛地拉住知秋的手腕,“知秋,这雨是不是下的太大了些。”

知秋掀开车帘,见外面雨势的确大了许多,早时已经退了些,现今又大了回来,不过还好,涨的没有很大。

“不过这雨是一阵一阵的,待会儿应当会小一些。”她道。

但归君仍然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连带着眉心也蹙的紧,“雨若大会有涝,涝后便是疫,算了,这是辛惟清的事儿。”她像是自我安慰似的,叹了口气。

宅院很快便到了,原先清理的下人因为突然下回的雨又退回了屋子里。本来打算出发去府衙的众人也停滞下来,等着雨小一些再出发。

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牵动着归君,下了马车后她便赶着路小跑到书房。

书房木门紧闭,庆阳面色凝重的站在屋外,见归君的到来他下意识拦住,随后敲了敲房门,向内问道,“二姑娘来了。”

屋内传来男人低哑的应答声,“嗯。”

庆阳领命后便将门推开,好让归君入内。

见庆阳脸色不大好,也变得少言,归君似乎猜到了什么,果不其然一进屋内便是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仿佛置身于寒冬腊月让人打心底寒冷发颤,再者屋内一位是冰块脸一位是红脸关公,这画面别提有多滑稽了。

“王爷,郡主。”她柔声道,算是破了这屋子里的冰,将他们从苦寒之地拉到了阳春三月江南。

安乐郡主怒气积攒着,浑圆的眼怒视前方,不是再看归君而是看着外面,没好气道,“真是的,王爷也不生气,你看看这算是什么事儿?”

安乐坐在辛惟清的对面,因为饱含怒气,坐在圈椅里的模样显得更加正襟危坐。

闻言归君看向辛惟清,见他冷着一张脸,哪有不生气的模样,分明是和安乐一样气极了,只是没有像安乐一般红都气红了。

“郡主莫要生气,这是出什么事儿了?”她走到安乐身侧抬手替她顺了顺气,眉眼含笑。

辛惟清拿起手上的卷宗看了起来,这是前日派庆阳去解决的事儿,依次惩罚了卷宗上面漏税的店铺,另外再整合出一部分准备带回京城呈上朝廷,但是越看这卷宗他越不是味道,见归君凑着安乐说话心里也不是味道。

气极了便会胡思乱想,莫不是她出门这一小会儿又有其他可以利用的人了?

若是归君知晓辛惟清心里所想,定会气的给他一掌,同他嚷嚷,本姑娘是这样的人吗?见谁拉谁,怎么的还不带挑?当她是什么人了?

也不是归君不带看辛惟清的,只是因为他那一副死鱼脸,她是不敢开口问的,不如挑个可以说得来话的人问。

“气煞我也!”安乐拍了拍胸口,“方才京城里的人来信,要我同王爷明日便回京,余下的事儿陛下会另派人来处理。这···这是什么道理!”

“原是拿着你们的果实去喂别人?”归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可知道来的那位是谁?”

安乐蹙了蹙眉,吐出了那人的官职,“原是什么翰林院编修。”

“翰林院编修?这人是位状元?”

“应该是罢,反正王爷是这般说的。”安乐说着又看向了王爷,几日的相处她只觉的辛惟清像极了她的兄长,事事都能想的妥当,于是她便下意识会寻辛惟清来解决事儿,“你瞧瞧,活是我等所为,偏在收尾唤我们归京,这算什么道理!王爷也是不生气!我当真想书信一封给父亲,好让父王奏请陛下!”

归君听着也不是滋味,便跟着叹道,“陛下此事的确有些过分。”

“初来时的饷银案,后来的飓风,再抓出了这些个坏事做尽的父母官,这桩桩件件都是我等所为,却要这喂到口中的饭丢给他人,岂有此理!”她越说越激动,差点骂到了陛下,幸亏归君眼疾手快的拦了下来,否则传出去会害了她。

“郡主!”莫清元敲了敲门道,“已经将那些私自对外贸易的渔民抓着了,您要过去吗?”

安乐看了眼辛惟清,又看了眼归君,气从鼻子里出,胸腔上下鼓动,她撇撇嘴,“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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