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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2 / 3)

风他就是生生不息的风,绝对能从二中吹去华京大学。”

“诶诶,好,您放一万个心吧,我绝对把他当亲儿子对待。”

徐福临挂断电话猛地站起,时暖紧张地闭上眼睛。

啪嗒——

她心脏一悬,耳寂中破出了徐福临的叹息声:“不中儿。”

时暖缓缓掀起眼皮,果然不出所料,那张椅子瘦到散架。

徐福临像是已经攒够了经验,他拉过一旁的同款备用椅坐下,朝时暖问:“同学,什么事?”

他打量着女孩,觉得有些面熟。

一头乌黑的齐肩短发,看起来一脸迷糊的样,温温婉婉的,瓷白的小脸儿有点儿婴儿肥,一看就是个乖囡囡。

秋季的黑白色校服外套在她身上像大了一个号,袖口外只露出几根葱白的手指,捏着一张白纸。

要不是她本身就瘦小,徐福临会以为她穿的是男生的校服。

——乖囡囡。

徐福临对女孩打上的标签。

徐福临一坐下,椅子不负重负地吱了声。

时暖抿着唇盯着材廋的木椅,替人紧张的毛病又犯了。

徐福临在等她开口:“?”

时暖走到办公桌侧,把A4纸张双手奉上,“徐老师,我是来销假的。这是我打印的请假条,上面有我妈妈的签名。”

声音还软咩咩的。

徐福临和善地接过,视线定格在请假条的名字上,点头问:“时暖?”

时暖双手交握于身前,乖巧点头应:“是。”

“高二11班。”

“是。”

徐福临又细细端量了眼女孩,“你是不是剪短发了?你之前是不是16班的?”

一般小姑娘都很爱惜自己的长发,徐福临映像中时暖的头发披下来都到腰了,一下子剪成这么短,这也太狠心了点。

时暖乖巧点头:“是。”

时暖开学前才被她妈妈拉去理发店剪了个头发。

她妈妈头头是道:“长头发会影响学习,每天还要花时间打理,高二转眼就要高三,时间就是金钱,不要浪费在无意义的事情上。”

她觉得梳个头发也就一分钟的事情,可她抗议无效,最后只能乖乖被领去剪头发。

而齐肩的长度还是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原本被要求齐耳,那样的话,时暖肯定会给她的逝去的长发多上柱香。

“反复发烧请了一星期,有医生开的证明不?”徐福临抬眼问。

“没有。”她轻轻摇头,轻轻地回,视线始终落在桌上。

“没事,在我这不用紧张,同学们都叫我福爹,把我当你亲爹随意点儿。”徐福临试图拉进和她的距离,颇有一副作乐的语调。

“……”

蝴蝶……

其实老师,大家都这么叫……

时暖听同学说过,因为他这头油中分像只停歇在头顶的巨蝴蝶,而他名字有个‘福’,大家在他面前才会尊称他一声‘福爹’。

时暖偷偷瞄了眼他的头发,更觉得像一本对半分开的书。

时暖又替他尴尬了。

时暖迅速收回视线:“老师,我没去医院,没开医生证明。”

徐福临抬眼,将信将疑地看着她,和她对视上,时暖收回视线,一只橙白的鞋头小幅度地内扣,裹在鞋里的脚趾头紧张地蜷缩着。

“自愈的?”徐福临开玩笑道,还象征性地哈哈两声,眼睛眯得更小了。

他自认为能和学生打成一片,完全没有年龄代沟,即便已经四十来岁了,可眼前这个女孩,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怕他。

时暖却把这语气当真,被吓着,僵硬摇头:“我妈妈是医生,她给我治的,忘记和她说要开证明了。”

时暖的妈妈陈韵琴是香林人民医院的一名儿科医生。时暖发烧那晚,陈韵琴在给她上的吊点滴,一边推针一边拧着眉头说:“身子骨真娇,才开学就得请假了。”

徐福收回视线,打电话问了时暖的妈妈,连打了三次对面才接上,匆匆说上几句对面说忙,前后两分钟不到便结束通话。

得到和时暖同样的回复,徐福临这才在请假条上签了个行云流水的名字,将之放进桌上圆圆的空曲奇饼干铁盒里,说是下次再把证明补上。

而后,他翻开抽屉拿了把钥匙给她,上头贴了个206的标签,“这是你宿舍钥匙,1号宿舍楼206,生活区进去左拐的那栋,就在生活超市楼上。这学期我是你们班的班主任,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时暖接过钥匙,轻轻点头:“好的。谢谢老师。”

时暖从小体虚,需要长期服用中药调理身子,长年累月下来,面色蜡黄病恹恹不说,人也没什么精气神不讨喜,三天两头请病假也是常有的事,而就在这个暑假她上医院检查,身体各项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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