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后者慢慢站起了身子,自顾对着二女躬身抱拳道:“两位姑娘,话已至此,张某人却不便多说,如若有缘,来生再见。”
二女面面相觑,虽然对他的仓促且糊涂的言行满是疑惑,但是又不知该如何回答和反应,只觉得有一种没来由的空白。
如果说张如云是一幅画,她们此刻就好似一张空白的画纸。
张如云当然明白她们的感受,不过,他的感受却无人能够回答。
他起身向阁楼后方走去,步子果断,眼神坚毅。
“还好,春菊还没来得及哭!”张如云站在赵常儒所在的房间之外,长嘘了一口气。
而后,推门、杀人,一气呵成。
赵常儒的头颅依旧高高飞起,不过不同的是,他到死也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谁。
“结束了吗?”张如云任由鲜血洒面,他看着地上那颗死不瞑目的人头,心里不觉得多了几分释然。
夜色温柔,他站在春风楼的房顶,听着楼下的鸡飞狗跳,将目光远远看向了家的方向。
他目光温柔,双手却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柴刀,直至刀上再也没有赵常儒的的鲜血,这才举向了脖颈。
……
至此,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