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仇人似的,不拿刀劈了他,已经是对他客气了。
他只是怕那些官差,要是那些官差知道他有意躲避服役,那对他可是没好果子吃。
芽芽娘早就羞愤的恨不得一头撞死,此时见狗蛋爹还磨叽,气的啐他,“你还不赶紧给钱打发了他,要是引得人来,我跟你没完!”
狗蛋爹只得妥协,摸出身上的几个铜板打发她走,“去去去,离我远点,不许告诉官差我在村子里的事,不然……”
宋知安摸着铜板,心里才有了底气,“这钱太少了吧,我记得我娘给了你们不少啊!”
见宋知安贪得无厌,狗蛋爹气的脸色黢黑,“那不是你们自己应该给我们的?”
“可你们现在有把柄在我手上!”宋知安厚着脸皮回道。
她目光不住地在二人身上游移,一旦看出不对,就准备立马脚底抹油开溜。
芽芽娘率先受不住,她将身上的铜板一个不落地给宋知安,同时还不忘拧狗蛋爹一把,催促他,“你快点的!”
狗蛋爹心不甘情不愿地将身上所有的铜板都拿出来。
“好好好,你们忙,我就不打扰了!”
宋知安接过铜板,麻利地爬上去,绕了个弯与乐山乐水会面后,才忍不住长长呼出一口气。
这可真是太刺激了,她还从没干过这种缺德事呢。
呸呸呸,怎么能是缺德事,这是他们罪有应该,哈哈哈!
乐山看着她满载而归,满意地对她伸出大拇指,“孺子可教也!”
乐水也激动地直跳。
“走,带你们买好吃的去!”
宋知安还不吝啬,将铜板往二人手里塞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