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在她面前比划着为她穿上。
“纾儿这件小衣裳真好看,与那件肚兜有得一比!”
容纾想起昨夜的种种,连忙推开这不老实的人,她怒骂道:“登徒子!”
沈平承见容纾不愿让他帮忙换衣裳,便拉了把椅子坐下,改为欣赏容纾换衣裳。
容纾被沈平承那直白的目光瞧得害臊,她侧过身去,不想让他得逞。
“纾儿可心疼心疼为夫吧!为夫下个月初二要被派去巡视河堤!没个十天半个月的回不来!”
容纾一听,眉眼间的戒备顿时松懈,她不禁问道:“为何偏派你去?可不去吗?”
“大概是出了点什么岔子吧!为夫不得不去瞧瞧!”沈平承叹息。
夫妻俩才刚好上,正是情浓之时,如此便要分别,任谁都是不情愿的。
“要不夫君带上我吧!我记得堤坝修到了凉州,我正好也回凉州看看!”
“你身子如何你不清楚?昨夜还听你咳了两声!”
容纾知道自己的身子还虚弱着,经不起半点颠簸,便再也不提陪同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