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去消磨掉那些负面情绪!”
乍一听到这种劲爆隐秘,守门阴差人傻了一下。
难怪一夜之间突然有了特赦红衣。
难怪那些大佬好似集体中了沉默术一般,对厉诡入驻阳间一事不闻不问。
难怪他这位最能摸鱼的老大,对禁地一事也从不让他们插手。
原来如此啊…
守门阴差恍然大悟,视线不由地转向自家老大。
可不料,他偷瞄的视线正好撞上谢多鱼好似想要杀人灭口的眼神。
他心头猛地一跳,忽的意识到不对劲。
这种隐秘,他作为守门者都不知道,这个红衣是怎么知道的?
这里面明显事情不小啊!
他神情一凛,脸上瞬间变成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模样 ,僵直着背默默地往后倒退,直到再也听不到那个红衣厉诡的声音才站定舒了口气。
谢多鱼无语地抽了下嘴角,收回看向守门阴差的视线,对上厉诡那双阴狠凶残的双眼,语气懒散地解释了一句:
“诡只有消磨掉那些充满怨毒的鬼气,重新变回阴魂后才能有机会投入轮回。”
“轮回?六道轮回都停滞…”
“至少,机会还是有的。”
谢多鱼抢过话,眉心皱起,好似刚才的一句话已经用完了她所有的耐性。
红衣厉诡却是丝毫没有察觉,反而好似陷入了某种癫狂的状态:
“不,我不要轮回,我千辛万苦才成为红衣,凭什么你们一个决定就要牺牲我的力量?
只要我有力量,再也不会有人让我有仇无法报,有恨无法出,我可以杀尽…”
“该清醒了。”
厉诡话还没说完,谢多鱼手上的哭丧棒“砰”的一声砸在了它的脑袋上。
它懵了一瞬,有些茫然地从那种癫狂状态中清醒过来。
谢多鱼收回哭丧棒,神情不耐。
就这群不稳定的红衣,让她加了多少班!
她眼神顿时变得阴森起来:
“别让我问,把你知道的事情都交待清楚。”
厉诡翻涌的鬼气凝滞了一瞬,张嘴本想乱说一气,可想到谢多鱼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性格,她顿了顿: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六年前有人找到我,告诉我禁地的真相,我趁着那时地府自顾不暇,从禁地偷跑了出去。”
“有人?是谁?”
“不知道,我没见过那人的真面目,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呵。”
谢多鱼冷笑一声,红衣厉诡哆嗦了一下:“我偷跑后怕地府阴差找来,一直四处躲藏,前些日子,那人找到我,告诉了我一个可以一劳永逸的办法。”
“什么办法?”
“与禁地强行捆绑在一起。”
“就凭这半颗心脏?”
“另半颗埋在禁地,一旦这半颗被毁,那边的半颗就会引爆禁地中的负面能量。
只要你们投鼠忌器,我就可以不再躲躲藏藏。”
“你信?”
“为什么不信?”
红衣猛地扭头看向禁地方向,眼神中流露出瘆人的恨意:
“你们为了那群活人出卖我们这些红衣!哈,禁地,那是他们活人的孽,就算生灵涂炭又怎样?关我们什么事,为什么要我们去填?”
“别忘了你曾经也是活人。”
“…那又怎么样?我可以死一次,他们就不能死了?”
谢多鱼沉默了一会,忽的轻笑了一声,她微微弯腰俯视错愕看向她的红衣,冰冷阴森地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我已经没有了跟你说话的耐性,最后在回答你一个问题。
你问…凭什么要你去填,那我告诉你,就凭…我、比、你、强。”
蛮横的话语未落,谢多鱼鬼气澎湃而出,一把攥起红衣厉诡,压着她的脑袋摁在了那半颗心脏之上。
“你想干什么?”
“既然你已经和这半颗心脏难分难舍,那就彻底融合好了…”
她话音顿了下,目光转向那片禁地:“没有红衣,有一颗完整的心脏也足够了。”
“不,不行,你不能这么做?”
“哦?”
谢多鱼的语气带着些戏谑,借用着刚才厉诡说话时无比狠戾的语调:
“按照你的逻辑说,我的能力比你强,为什么不能?或者,你给我一个不动手的理由?”
“我…我…”厉诡急得直冒火,忽的灵光一闪:“我也是特赦红衣,可以镇守禁地!”
谢多鱼眉梢微扬,开口的语气却依旧狠戾:“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我身上鬼门的印记还在,你可以对我下禁制。”
“居然还在?”谢多鱼眼底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