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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时娃娃(2 / 4)

掌下的那只手就在一掌限定的范围内或掐或揉,引得旧伤都自根底生出难言的痒意,仿佛是血肉正于她的抚摸下生长。

这感觉实在太怪,此前近二十余年,他从未想过男人也能被如此下.流的对待。

——他不是说小九下.流。

是自己下.流,汗液往下,潮热亦如是。

心底再怎么抗拒,该有的反应一点儿不轻。

上身的衣料已被掀至胸上几寸,带着薄温的吐息越来越近,他合眼顿顿地警告道:“不能舔。”

这是底线。

“唔……”

唐妙兴的手挡着,她想舔也难,于是啾啾在他手背上亲了起来:“亲亲手嘛……”

从手背到指缝,再从缝隙中下渗,若有若无地触着底。掌心满盈着她的呼吸与濡湿感,指节数次蜷起,又在撑开她唇缝之际生生止住。

额角的薄汗被微凉的手指拂去,丝丝凉意下他忽而找回些意识,只觉得腰腹一片沉重潮热,随着呼吸下陷又鼓起。汗液浸润下的接触又黏又腻,一再反复,于他腹上,在她腿侧。

明明是一条纤细的他轻轻松松就能掐住的手臂,此刻不施半点力就能将他的手腕按过头顶,使他动弹不得。

她俯身下来时,好似滚烫的牛奶淋漓而下,淹得他喘不过气。

后半夜逐渐冷下来,唐妙兴的意志也渐冷、渐渐理智起来。师妹被塞在被子里睡得安稳乖顺,他却怎么也想不通。

——他到底,为什么会允许她压着自己像只猫一样拱着舔个没完的?

因为她说身上疼?可他的……也不是药啊……

他又怎么扛过来的?

方才被她咬肿咬破的地方仍不时泛起隐秘的痛感,竟比刀伤都难挨。

若非她经不住累中途睡了过去,今夜要做到什么地步,只要想一想就使他一阵悚然。

“……”

平复吐息后唐妙兴将衣服拉下扯平,翻身下了床,于黑暗中捡起她乱扔的衣服叠好置于桌上。

小黑猫还伏在床头,唐妙兴抚着它的脑袋想了想,决定明日起夜里还是暂且将它托付给唐皋好了。

就算是只猫,老听这种动静也不合适。

最后一件事——

拍窗的,是风,还是人?

“这房子闹鬼,我不开玩笑!”唐皋面色凝重,手指敲着石桌笃定道,“昨天晚上你听到没有,就半夜那会儿……”

唐妙兴放下碗,淡淡道:“你要是吃完了就把碗刷了,昨天是我替你做的,后面两天都是你。”

“哎,那小挑刺儿没跟你说吗,我刷的碗她不用什么的?”

唐妙兴没搭理他,起身就打算走了。唐皋在他身后喊道:“妙兴,我说真的!真闹鬼!我是无所谓,反正我不怕——你当心别被鬼缠上了就行!”

搞出一堆动静的人睡得正安稳,怀中抱着一个毛绒绒的……要唐妙兴怎么说,丑不拉几的墨蓝色的的带翅膀的似乎是马又好像是驴的东西。这玩意儿当然是言九留在他房里的,她睡觉时不抱着什么就不安稳。

她毫无起床的意思,唐妙兴捏捏她的手,她便下意识回握了一下,又松开。感觉到有人凑近,她微挺了挺身子,含混地叫了一声:“师兄……”

唐妙兴轻声问道:“不起来吃饭吗?”

“不饿……”

“这样对身体不好,给你拿了个鸡蛋,好歹吃了再睡?”

唐妙兴说话还是有点用的,她下一刻按着他手腕翻身趴起,嘴一张就把一整个鸡蛋咬进嘴里。

他给的,那指定是剥好且温度适中的。

她再次瘫在床上,胡乱嚼了几下就往下咽。唐妙兴给她拿水,她不喝。

他还在问:“胳膊怎么样了?身上还疼吗?”

言九扭头抱着小蓝马滚到床内侧继续睡了。

她这样子唐妙兴不便继续追问,他在床头略坐了会儿,确定她身上的红肿已消退,这才起身去将窗帘拉紧,遮去天光。

桌上的衣服要洗,他从言九的衣柜里又取出一套给她放在床头,临走前他将十宝抱起一并带出房间,合紧了门。

由恪路过时唐妙兴正在院里洗衣服,他低着头,只做不知道他来了。由恪心里清楚他是装的,也懒得搭理。目光落在泛着白沫的盆里,由恪对唐妙兴手里那件粉白相间的衣服有点眼熟。

是拱在他脚边的那只小黑猫的衣服。

这倒罢了。

由恪将手浸入水中捞起一件衣服,泡沫在他手腕掌上破裂干涸,他问:“言九的衣服?她自己怎么不洗?”

还不止一件。

唐妙兴皱了皱眉,到底没怎么样,只道:“小九衣服多,她一个人洗不过来。”

他将由恪手中的衣服重新浸入水中,淡淡道:“恪哥,你需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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