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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3 / 4)

里斯立刻问:“为什么?”

薇诺娜的语气里带着一股冷硬,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原因不重要。你就先这样做吧。”

“这真是…非常不符合你的作风。”

“你什么意思?”

西里斯的思维比语速更敏捷:“需要我提醒吗?我也不太喜欢鼻涕精。你可不是这么对我的。”

薇诺娜咬牙切齿地望着他。西里斯还穿着那件傻乎乎的夹克,看上去愚蠢地温暖。凭什么他觉得他能把情人节的外套穿到现在,而她要把自己套进一条又一条迷你裙里——就因为他说他喜欢!而且每天都冷得要命!刹那间,她的怒火窜得像巨龙喷出的烈焰。“因为尊重是争取来的。你从来没有好好争取过。”

“是吗?”

“打个比方:你能跟随波特的脚步,两个人一起对付斯内普:为什么你就不能为我这么做呢?”薇诺娜一副占据高地的姿态。

西里斯冷冷地说:“鼻涕精是个残忍、猥琐又恶心的潜在食死徒;伯莎·乔金斯只是个傻瓜,每个学院里都有一打的货色。我佩服你巧妙的比较方式。”

滚。这是薇诺娜的第一反应。但她把这个词咽下去了。她怒视着眼前高大的男孩,烛光在他眉间形成了阴郁。

在内心深处她知道他不无道理。至少这两者毫无可比性。但他为什么要如此公正呢?她只是想让他毫无理由地认同她,毕竟他又不是什么圣人。如果他是一个偏执的人,为什么他就不能偏向她呢?

她眨眨眼睛,抑制着角膜的酸涩:“算了,我们回去吧。”

“所以你想怎么样?我不明白,我们总是这样,难道是我做错了吗?”

“不,你只是——”薇诺娜顿住了,电光火石间,脑海里滑过一句话:

爱情首先是一种本能,要么生下来就会,要么永远都不会。

冥冥中,夜鹰鸣叫了三声,寒风透过石缝轻抚她的脸颊。薇诺娜看着西里斯灰色的眼睛,它们就像永远都无法到达的寒星。她还记得,在球场上——它们遥遥望着她。她当时就像被下了蛊。她曾想让他为她而自豪。也许她那时就应该跑过去,不顾一切地告诉他,我爱你。原来这样的爱就在不经意间溜走了。He used to be her valentine.

她摇摇头:“没关系的。你愿意送我回塔楼吗?”

西里斯沉默地跟在她身侧。他们经过一盏盏烛台,影子的距离变幻莫测,最终消失于黑夜。

——————————————

莱姆斯找到薇诺娜·莱斯利时,她正翘着腿坐在天文塔顶的木椅上,借魔杖尖的微光写写画画。

他推动木门的动静必定是提醒了她。薇诺娜抬起头,背影沐浴在银色的月光里。空气依旧寒冷,异色瞳在深渊里散发着莹莹的光: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莱姆斯?

“我是专门来找你的…”莱姆斯无法不去看她白到发蓝的腿,他脱下巫师袍,上前递给薇诺娜,“…如果你冷的话。”

她大方地把黑袍盖在腿上:“谢谢。我总是感觉到冷——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你的朋友告诉我的——我是专门来找你的,我想告诉你,我那天不应该那样做。你在中庭说得对,我的确是在偏袒他们…”

“你不用再说了,我已经明白了。”她摇摇头。

“因为他们曾经——”

“不,莱姆斯,”她彻底打断了,“你没必要道歉。我全部都明白。”

莱姆斯直视着她,这个阴影中的阿尔忒弥斯。在那个瞬间,他不确定自己究竟是想坚持道歉的初衷,还是说——他想揭发自己,向她献上他的所有缺陷和忧虑。

她歪过头:你还好吗?

不好。但他有什么资格告诉她呢。莱姆斯含糊地答了是。他不去看她的每一秒,都能把她推远。远到一个朋友交往的完美距离。他应该立刻离开。首先要简短地道个别,颇为狼狈地转身,走下身后的旋转楼梯。那么多的台阶。经纬仪的影子会照旧停留她的额角。袍子。他明天再找她要走巫师袍。

“薇诺娜,”这真是没头没尾。“我想变勇敢。”

他知道自己不是个好朋友。他想变勇敢。

薇诺娜一言不发,随即抬起眼:“你可是个格兰芬多。”

莱姆斯知道自己不必解释。现在他是真的要离开了。薇诺娜还在看着他。天文塔上只剩她一个人,可她眼神的重量远远超过了世界上其余人的总和。

“…你抽烟吗?”

话就这样轻易溜出了他唇边。薇诺娜瞬间瞪大了双眼。“威尔士的小混混比伦敦多,不是吗?”莱姆斯自嘲道。

薇诺娜给他挪了半个位置。怀着负罪和喜悦参半的心情,莱姆斯坐在她旁边,用火柴给两人点燃香烟。

她拿烟的手势很生涩。“这就有点复古了。”

“我尽量避免梅林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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