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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蜻蜓(1 / 2)

害怕,恐惧,这般软弱的样子自是很好看的。鹤逐尘靠在墙上,透骨的寒气直钻皮肉,他往里缩了缩。毕云鸣瞧着,觉得他这幅病怏怏的样子竟有些好看。

他几乎是强硬拽住鹤逐尘细瘦的脚踝拖至身下,鹤逐尘被他这突然的举动惊骇不已,剧烈挣扎着吼道:“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可他毕竟有伤在身,力气也敌不过常年健身的毕云鸣,很轻易的就被压制住。

“做什么?”毕云鸣冷笑,他像是发现一件新奇的事物的盯着鹤逐尘,“折磨你是本公子的乐趣,你说我做什么?”

他喝了不少酒,此刻脑子被酒精冲刷的混乱,尤其是在看到鹤逐尘之后,心里压抑的那股劲酒迸发出来。现在他只想折辱他,羞辱他,让他苦不堪言这就是最刺激他的点。

毕云鸣邪魅的笑着,他将鹤逐尘挣扎的双手用锁链绕住捆在床头上,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脖颈不让他动弹。指腹细细的摩挲脖颈上嫩滑的皮肉,眼神阴晦邪恶。

这种诡异的行为让鹤逐尘不寒而栗,他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嘴唇都在颤抖,喉咙要发不出声音。

“本公子突然发现一个好玩的玩法,我们试试。”说着,他的指尖从脖颈上下滑,这种陌生奇怪的触感让鹤住尘鸡皮疙瘩都起来,他宁愿毕云鸣杀了他,都不想有这种恐怖的感觉,几乎令他窒息。

明明是个男子,皮肤的触感却好的出奇,尤其是此时因为恐惧眼尾还泛着红,更让毕云鸣兴奋不已。

“不要,毕云鸣,你别乱来!!”

毕云鸣聪耳不闻。

鹤逐尘身上本就带着伤,衣服被鞭笞的几近破碎,毕云鸣自然是轻轻一扯,就滑落大半。不行,不可以,这是鹤逐尘此时大脑中的反应,这种感觉太诡异惊悚了。

内心的恐惧战胜了大脑,他此时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手脚并用的挣扎从毕云鸣身下挣开,翻滚在地。

铁链捆着又动弹不得,他狼狈的退到墙角,神情是这段日子来,毕云鸣未见过的恐惧和惊悚。

毕云鸣觉得有趣的紧,“别浪费公子的耐心,不然,一会受伤了,可不怪我。”

“不...”

鹤逐尘脑袋摇的像个波浪鼓。

这哪里是曾经硬气高傲的鹤逐尘,毕云鸣笑了起来,可他现在没了耐心。强硬的将墙角那道单薄的身影拉到了床上,“这里由我说了算。”

恶劣的语气简直坏透了。

今晚本就饮了酒,毕云鸣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粗暴的要死。鹤逐尘衣衫尽毁,雪白的肌肤上夹杂着鞭痕,有的因为挣扎渗了血,蔓延在皮肉上,这种感觉简直鬼魅,让毕云鸣几乎痴狂。

他发了狠的折磨那单薄的身子,乌青指印满了全身。

中途的时候毕云鸣发现身下人嘴角溢出了血,阻止了他的自杀,动作却更加狠辣。

鹤逐尘,想寻死?我偏不让,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气,隐忍到几时。再后来,毕云鸣忘了他何时晕厥,何时又醒,总之,他那泪涟涟的模样印进了他眼里。

在地牢里发了酒疯,毕云鸣才伴着天边的一抹亮离开。

惊呼在静谧的地牢中传来,似乎撕开午夜的迷雾。

那夜之后,有一段时间毕云鸣是没敢去地牢看鹤逐尘的,他知道自己那晚有些失控,也不知是不是在莲花楼受的刺激,总之,他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和鹤逐尘这样。

荒唐一夜过于惊悚。

西门外场的讲经会不足一个时辰便会开始,珈蓝早早的便来了茶楼里等着。珈蓝在宫中行事多有不便,所以和人谈论要务都会在宫外见面。

罗鸠骑着马从北营校场出来后就径直进了城里,路上碰到了姬连川。此人罗鸠先前打过交道,不过没什么交情。

姬连川却是一早便在这里等着,他知道罗鸠进城这是必经之路。罗鸠见他的时候他正坐在街边的酒楼里喝酒,还举杯邀他共饮。先前,罗鸠听过这人不少传闻,性子浪荡散漫,常年混迹烟花之地。

罗鸠立于他身前,问:“不知姬世子找我什么事?”

姬连川掀了斗笠,吹了吹额前的发缕,“罗将军这是什么话,没事难道不能找罗将军?”

他脸上挂着笑,示意罗鸠坐下吃酒。

罗鸠看了他片刻,说:“姬世子果真好雅兴,不过,我有要务在身,恕不能作陪。”

“罗将军是找珈蓝公主吗?”姬连川说,“不如一起,我寻公主有事同她讲。”

罗鸠抱歉一笑,“这恐怕不行,公主今日不会见人的。”

姬连川一脸遗憾,“本是直接想去寻公主,但又怕唐突。既然罗将军都这般说了,我也不好叨扰,但还是希望罗将军帮我带一件东西给公主,我想公主看到了,会知晓是什么意思的。”

罗鸠微笑,“自是可以。”

马儿站在街边些许烦躁,罗鸠拿了东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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