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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1 / 2)

“此前这串链子在东市小贩手里售卖,我瞧着眼熟,便买了下来。你说好巧不巧,记得,你好像也是有一串这个链子不是?”

珈蓝冷冷地盯着他瘦削的脸,“你之前的骨链丢了。我想着,这串和你的差不多,买来赠你。”

牧辛衡怔怔地看着那串狼牙骨链,夜晚的风吹拂着他的发,他说,“公主对我心中既有疑,又何必试探我。不妨直说就是。”

珈蓝轻嗤一声,“自我们交易开始,你就该知道,你只能听从服从于我。我杀了你阿爹,自是知晓你恨我的。如今各国局势混乱,没人可以置身事外,你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只要不威胁到我的利益,我自是不会阻拦你。”

“但我觉得以你的聪明才智,至少不会再现在这种情况下无故暴露自己。”珈蓝笑起来,“毕竟,我还是挺喜欢你的。”

牧辛衡眸中闪过一丝光,心里的局促被压了下去,“珈蓝,你是喜欢我,这是真话吗?”他的嘴唇几乎在颤抖。

珈蓝拉过他的手,将骨链戴到他手腕,“自然,是的。”珈蓝的手很烫,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牧辛衡手掌的冰凉。

像是得到肯定,又或许是激动,牧辛衡伸手把珈蓝拉到怀里,“珈蓝,此生我无所求,只要你心里有我,便足以。”

借着月色,珈蓝看着他笑。她伸手摸上他鬓边的发,像是打量自己精心饲养的小兽。

“所以你乖一点好不好。”

珈蓝感受着牧辛衡的胸腔里雀跃的心跳,像是高高在上是神感受着信徒的诚服。

“珈蓝,我会听话的。”

牧辛衡的手搭在珈蓝背上,他们亲密无间的相抵,却像极了陌生人。

互相憎恶,互相纠缠吧。

哪怕真心错付,哪怕她只是有片刻爱自己,就算是谎言,牧辛衡都愿意相信。

毕云鸣刚从天禄阁出来就溜去了东街的莲花楼,这几日为了调查当年的事他没少往天禄阁跑,不过连连受挫。此刻心口赌着一口气,打算到这楼里寻些乐子。

进门就被几个姑娘领着往走上走,他长得俊俏,又挥金如土,楼里的姑娘都巴不得往他身上凑。不过他向来眼高于顶,又嫌这些姑娘吵,而且一身脂粉味,觉得无趣,撒了把银钱打发了姑娘些,自顾自的在楼上喝酒。

近来楼里来了些中原的戏班子,此刻在台上唱戏。他是听不懂这些,索性倚躺在椅子上合眼喝酒。

不多时,一旁包房里传出一阵喧哗,扰得众人一惊。毕云鸣本就心里堵得慌,这一闹就更烦躁了。他起身朝那人群挤过去,就听见人潮中爆出一声怒骂。

“不就是个出来卖的,装什么清高,老子既然给了钱你就得听老子的,竟然敢咬我,简直找死!”

说着,就伸手往地上的人打去。毕云鸣生平最看不惯这样的人,他随手捡起桌上的杯子扔了过去,顿时在那男子额上砸出一阵血花。

那男子一阵哀鸣,“谁,谁敢砸老子!”

“你爷爷我。”

毕云鸣喝了口酒,笑着走过去,才瞧见地上那人是名男子。看着年纪挺小,长得白白净净的,脸上还红了一块,想必是方才被打的。

毕云鸣虽知道莲花楼里有小官,但这也是第一次见到。他实在想不通怎么会有人对同样是男人身体的有兴趣。但既然管了,他就要管到底。

“在这莲花楼,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这么猖獗。怎么,不想混了。”

男子眉眼一挑,带了丝狠戾,“你是谁,竟然敢管老子。”

毕云鸣笑,“不知道啊,那就好办了。”

说完,就抽出腰间的一把匕首,他细细打量了一番,“今儿,让你见见血。”

老鸨匆匆赶来劝阻,“小王爷,有话好说,哪里值得动手啊!您这么一挥手,若是吓着姑娘们,这可如何是好。”

那男子一愣,“你是王爷?”

老鸨立马俯身到男子身边,低声道,“这可是镜安王府的小镜安王。”

那男子立马跪倒地,“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王爷饶命。”

毕云鸣觉得无趣的紧,“这世道不长眼的人多了去,你倒是头一个在老子头顶上蹦的。不过今日看在老鸨的面子上,我饶你一命。下次再让我看到,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谢,谢王爷饶命。”

“还不快滚!”

那人连滚带爬的走后,楼里的姑娘笑了起来。毕云鸣又躺回了椅子上喝酒。

“方才多谢王爷出手相助。”

毕云鸣抬眼,是方才所救的那个男孩。此刻他已经收拾好,唯有脸上的红痕衬得肤色更白。方才没怎么看,现在隔得近看着,长得倒还挺好看。

“你叫什么名字?”

“王爷唤我泽笙便好。”说完,他给毕云鸣斟酒。

毕云鸣瞥见他腕子上还有几道淡淡的疤痕,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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