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跟他提起过半分。
一切都怪怪的,似乎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沈从羡发生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
沈从羡一回家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下午都没出来,留下梁清平在客厅外急死。
“要不你去敲敲门?小羡怎么回来就把自个关屋里头?”梁清平低声细语,转头问正在一侧从容不迫看报的沈文宪。
“你就让女儿自己待会,兴许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一会就好了。”
沈文宪就是感觉自己老婆想太多了,青春期的女孩子哪有没有心事的?那没有心事都不算正常。
还不允许自家女儿有点心事了?
“她自己能消化的了吗?”
“你放心吧,出不了事。”
沈文宪安慰她别想多。
沈文宪知道骞时来找他闺女出去吃火锅,但是想不通怎么回来就焉了。
这算是他看到两人要好那么多年来待一块玩分开后沈从羡第一次不开心的样子。
平常这时候沈从羡都是活蹦乱跳的和俩人分享趣事,要是说骞时欺负了她闺女那也不可能,从小到大最不可能欺负她闺女的就是骞时了,谁不知道骞时护短护的有多厉害,除了和骞时闹别扭,沈文宪想不出别的理由。
但照理来说,骞时也不会和沈从羡斤斤计较,现在这一出沈文宪也百思不解。
沈文宪反复想想,还是起身敲了敲沈从羡的房门,“闺女,你饿不饿啊?爸爸给你做了好吃的快出来尝一尝,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一般说到她爱吃的,他自家闺女自然就出来了,但这回就只听到沈从羡回了一句,“我不饿。”
奇了怪了,今天吃的也不管用了。
梁清平无奈叹气摇头,转头到厨房忙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