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棣棠(1 / 4)

16.

不知不觉间,两年就这么过去了。

两年里,山吹兢兢业业地工作,遇到了个慧眼识珠还体恤员工的好老板,做了许多项目不说,光是工资就涨了不少,一时间在众多亲戚面前扬眉吐气,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不少。

而无一郎也没辜负身为鬼杀队霞柱的使命,两年里杀了不少鬼,实力突飞猛进,性格也阳光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般沉默寡言,容貌也越发清秀,这让山吹心里多多少少也有些骄傲。

每每姐妹聚会的时候,山吹都会带上无一郎,然后在众多姐妹们面前炫耀:看到没?这就是我那个帅得不要不要的小弟?怎么样?是不是很是心动?然后在众姐妹一致喊“切,我才不稀罕呢”的时候拉着无一郎坐下来开始聊天。

无一郎也带着山吹见过他在鬼杀队的同伴,黄色头发、饭量超大、超爱说口头禅的热情小伙是炎柱,长得娇小、很爱笑、别着蝴蝶发夹的漂亮姐姐是虫柱,黑长直、不善言辞、大家都不怎么喜欢但其实人很好的帅气哥哥是水柱,还有风柱蛇柱恋柱等等很有个性的人。

说起这个风柱,上次骂山吹的就是他,山吹再次见到他的时候还差点吵起来了。

这些人之中,与山吹最合得来的自然是无一郎,也许是因为他们俩认识的时间最久、一起经历的事情最多,有时候彼此之间都会有种不易察觉的“默契”。

比如——

“无一郎,我觉得……”山吹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地试探。

察觉到她的意图,无一郎想也不想地拒绝:“再吃烧烤就胖成球了。”

然后他就被打了。

比如——

山吹手上拿着两件衣服:“无一郎,你觉得黄的这件好看还是紫的这件好看?”

想起昨天晚上山吹路过这家店的时候故意念叨了一遍紫衣服真好看显得年轻,他毫不犹豫地说:“紫的。”

“我也觉得紫的好看,那就这件吧。”山吹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让店员把衣服包起来,准备付款。

再比如——

山吹戳了戳无一郎,又指了指站在她前面的男子。

无一郎看向她,眼神坚定:自己去。

山吹:别嘛别嘛我的好无一郎。

然后她看见无一郎走到那男子身旁与他交谈,脸上仍然挂着笑容,但不过多久那男的脸色变得奇臭无比,然后两个人就吵起来了,差点动手。

深知无一郎有多能打的山吹赶紧上前把两人拉开,心虚地拉着无一郎走了。

只是,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怎么每次无一郎向别人要联系方式,最后都差点演变成打架?要个联系方式有这么难吗?

其实她也不是没试过自己去要,只是每次话说到一半就会被无一郎叫走,然后眼睁睁地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

为此她向无一郎吐槽过无数次,只不过对方非但没听进去,反而还气呼呼地走了。

最后对象没找着,还得耐着性子去哄某只愤怒的小鸟。

山吹:我做错什么了?我只是想要个对象而已!

17.

其实山吹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无一郎最近很不对劲,总是看着天上的云笑,被她发现的时候又恢复成平时不苟言笑的样子。

她的姐妹也和她说,这小子恐怕对你有想法,偷看你的那眼神真的很温柔。

但她觉得对方太小了,没兴趣。

最主要是没兴趣。

所以很多时候她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似乎装糊涂就能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

后来,她发现装糊涂没有用。

秉承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原则,山吹下定决心,准备约无一郎出来吃饭,吃完饭的时候去江边走走,到那时再开门见山。

18.

山吹把无一郎约出来吃饭的时候,她先是向无一郎碗里夹了份自己不喜欢吃的青菜,来开启一下节奏。

“我不喜欢吃这个,老规矩,交给你了。”

她在谈正事前都喜欢讲些有的没的。

然后在饭桌上旁敲侧击,问无一郎想不想多交一些除了鬼杀队队员以外的朋友。

在得到对方否定的回答时,山吹皱了皱眉。

“无一郎,人是活在社会上的,你不可能一辈子都生活在鬼杀队这个圈子里,你要走出去。”

“我觉得现在的生活就很满意。”

“不,我的意思是,你要多交些朋友。”

比如交女朋友。

“我觉得我现在的朋友挺多的,也挺好的。”

听到无一郎的回答,山吹不再讲话,自顾自地喝起酒来了。

哦,她好像还拿无一郎当以前的那个只有十六岁的少年看。

仔细想想,他现在十八了,个子长了好多,快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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