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没?”
“急什么,这就出来了。”
几人不敢惊动张寔和贾夫人,悄悄出了张家,摸到了王评回家的路上。
“奇怪,你俩怎么知道王评今天的行程?”
“他又不是什么来无影去无踪的大人物,这有什么难的,我们自有我们的路子。”
都这个点了,洛阳城中原该早就宵禁了,只是如今刚又解了宵禁,大家难免放纵一些。
“这城里怎么如此懈怠?”
“听说是刘渊这厮病的不轻,怕是活不了多久了,说不定现在已经一命呜呼了。”
“他一死,那帮伪朝不就土崩瓦解了。”
谢灵月心想:……哈哈,一个个的心态还挺好……
汉赵是活不长,但也一定死在西晋之后。
她冻的哈了哈手,辛昀啧啧:“让你别来,你还非来,冻着了吧。”
“这么大一场好戏,我怎么能错过,打个下手也好啊。”
辛昀想想也是:“倒也不至于看轻了你,毕竟也是在匈奴大营和咱们并肩作战的人。”
眼下时间还早,就这么干冻着也不是个事儿。
谢灵月忍不住问:“再说说那事儿呗。”
这八卦的小火苗啊,烧一烧就暖和了。
“什么事?”张茂蹲在他们身后,竟是一下子就猜了出来,“你也好意思说。”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辛昀拍着胸脯,“我清清白白的好不好。”
清白这种事,别管你如何的清白,往往一解释,就不明不白、不清不楚了。
谢灵月兴致更高,推了她一把:“快,讲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