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小子提不起兴趣来?”
哪跟哪儿啊,她分明是太有兴趣了。
“不是。”徐蘋挥开她的手,“我要回去了。”
副将笑嘻嘻道:“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这是皇上赐婚,你虽然不喜欢也得给几分面子。但是这都过去一个月了,你出来开开荤怎么了?皇上也会理解你的。”
徐蘋白了副将一眼,“我说了,不是。”
“属下都懂,进去了就知道了。”副将拉着徐蘋就往里走,还没来得及反抗人就被几个穿的极少的男人围住了。
等好不容易从里面出来,身上的衣服皱的不能看,看着另一边已经在美男怀里喝酒的副将,叹口气自己走了。
回府的时候天已经黑尽了,只不过门口站着一个人手里提着一个灯笼。
这个场景过了很多年徐蘋都还记得。
她快步走过去就看见钟意站在门口等她,她上前一步,关切道:“站在风口干什么?”
钟意莞尔,“等你回来。”
徐蘋心头一颤,她咽了咽口水。
钟意闻到她身上的脂粉味儿,微微蹙眉又很快掩饰下去,他费力扯出一个笑容,“将军…”
“不是,我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徐蘋立马解释,最后口不择言说出一句“我还是干净的!”
场面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徐蘋抿唇,尴尬一笑。
钟意愣了一瞬间后掩唇轻笑,“我相信将军。”
三个月后,徐蘋受邀参加秋闱,钟意身体抱恙没去,之后便听说徐蘋在围猎的时候救了十二皇子,两个人一见倾心。
等徐蘋秋闱结束,回来的时候徐蘋跟十二皇子两个人坐在马车外面有说有笑,钟意在门口等,一眼就看见了看着徐蘋大笑的脸,他很少见到徐蘋笑的这么开心,
“我也想当将军保家卫国,只可惜我是男儿。”十二皇子不高兴的嘟起嘴巴。
徐蘋安慰了一句,“男人女人都一样,只要能吃苦,干什么都行。”
“你果然跟京城里的那些女人不一样。”十二皇子双眼冒星星,“她们就不会说你这样的话,更多的就是奉承我,还拍马腿上了。”
徐蘋笑了笑,“只要殿下不觉得我言语粗俗就好。”
“不觉得不觉得,你再跟我讲讲你军营的事。”
到了家门口,徐蘋摆摆手,“臣到了,谢谢殿下送臣回来。”
十二皇子意犹未尽,“改天你一定要跟我说你军营的事,我爱听。”
徐蘋摆摆手,回头看见钟意,提起手上自己射杀的野鸡晃了晃,“今日吃这个?”
钟意努力扯出一个笑容,“都好。”
晚上,野鸡被处理的干净跟着蘑菇一起炖,味道很鲜美。
“你怎么了?感觉你今天状态有些不好。”徐蘋给钟意夹了一块鸡肉,关切的问:“是出了什么事吗?”
钟意摇头,“没有。”
“那你多吃点。”徐蘋笑了笑,自己动筷子大口吃了起来。
钟意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化为一声轻叹。
晚上,徐蘋吃的有些撑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突然听到扣门声,她起身去开门,就看见钟意端着酒壶和小菜站在门口。
“怎么了?”徐蘋问。
钟意嘴唇抿了抿,抬了抬自己手上的酒壶,“睡不着,想跟将军聊聊。”
徐蘋没太明白,但也没多想,接过东西让人进来。
两个人坐在桌前,钟意倒了一杯酒递给她,“这一杯敬将军,谢谢将军这么久来的厚待。”
徐蘋仰头一饮而尽,“这是我应该做的,不必言谢。”
第二杯又满上,钟意道:“自从大夫说我不能生育后我便明白,我这辈子注定孤独一生,赐婚一事我也明白,始终是我对不起将军。”
徐蘋摇头,“你我都清楚皇上的意思,就不用把过错全部揽在自己身上,跟你无关。”
第二杯喝完,还没等第三杯,徐蘋就觉得自己身体有些不对了。
她好热。
“你——”徐蘋哑然的看着钟意,有些不愿意相信他会在酒里下药。
钟意有些愧疚,“对不起。”
他站起身解开衣服,一件一件的衣服掉在地上,徐蘋的理智也随着衣服一根一根断掉。
“你别冲动,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聊聊。”
“对不起。”
第二天,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床上,徐蘋睁眼就看见钟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看着她。
她蹭的一下坐起来捂住自己的胸口,“你昨天——”
钟意低头道:“是我的错,将军怪我吧。”
徐蘋嘶了一声,“我没怪你,我怪我自己定力不好。”
“我们是皇上赐婚不能和离,即日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