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我是吧?你还……”柳渐安略带着哭腔,“你还当他的面打我耳光,你……你,”柳渐安涕泗横流,以后萧错会一直拿这件事出来说,他抹着眼泪,那件干净的白袍染上了泪痕,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委屈,柳江云再怎么严厉,也没当人家面抽自己嘴巴子啊!
“你当着外人的面,提起母亲,就是为了让我生气,你以为我会维护你,然后说人家对不对?我告诉你柳三,外人面前提出先妣而无半分尊敬,是你的过错!”
柳渐安越想越气,无视骆明河的安抚,径直跑了出去,“二郎,要去追吗?”
“让他自己去吧。”
萧错见自己的目的达到,拍拍衣服就准备走。柳洲隐喝止住了他,“萧公子,你和我弟弟,积怨已久。我知道你不愿意将妹妹嫁过来,而一直挑三郎的刺。今日到此为止吧,以后不要再因为这种事吵了,惊动了我父亲和萧公,两家面子上又过不去。”
“我看柳三郎出去,你不担心?也不去追?”萧错问道。
“他会回来的。我就不送客了,萧公子慢走。”柳洲隐心力交瘁,过几日是亡母忌日,“君侯,我们回去吧,父亲那里,我去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