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位谢小将军才是真的奇迹,硬生生将时间缩短了十倍!
虽然厉害是厉害,但会不会有些太过拼命了?攻城过后休整时间只有一日,这蛮族抢了你媳妇不成?
谢自寒没有回答,在边疆两月的锻炼让他身上有一股肃杀的气场,就比如此时,在谢自寒的注视下小兵连忙闭嘴,将伤口处理好后跟着起身。
谢自寒脸色很是不好看,他站起身,眼前一片眩晕,像断片似的,不知过了多久,这才恢复过来,“将军,将军?”
“嗯”
……
十日时间说长不长,宋婉除了备嫁什么也做不了,不过备嫁也准备不了什么,她只用出一个人便是。
绣嫁衣至少需要两个月,而圣旨的时间不过十日,宋婉有时都在想,这婚事是不是皇帝一时醉酒胡乱编写出来的。
最开始的伤心过后宋婉也没了其他心思,不论是向谢自寒求救还是逃婚都伴随一定风险。
宋婉坐在窗边注视窗外大雪,仿佛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虽然比较匆忙,但大婚当天还是相当热闹的,一国太子娶亲举国同乐,就连税都免了。
宋婉在丫鬟的摆弄下总算在该上花轿前将妆容画好,宋婉抿了抿红唇,眼中空洞,珍珠作为陪嫁丫鬟是该跟在宋婉身边的,给宋婉盖上盖头后牵着她往外面走,一边走一边说
“小姐,您已经嫁人啦,就别再想着谢将军了,不过以后您要是真想将军了,小的不怕死给你传递消息如何呀?”
真的要这样嫁人了吗?
宋婉不认识这位太子,自始至终都不认识,她手中捏着一根细而尖锐的簪子,是刚才趁丫鬟给她梳妆时偷拿的。
宋婉有些茫然,她没有杀过人,也不敢杀人,她轻轻捏着手中簪子,她只是想,如果那所谓的太子敢碰自己,她一定第一时间自戕。
她不敢对太子动手,只好杀了自己,抱着这种怯懦的心思,宋婉上了花轿。
诚如宋婉所说,她在此地的消息恐怕要过半个月才能传到边境,谢自寒就算是快马加鞭用飞的也不能在今日出现。
宋婉心底失落却又忍不住的抱有希望。
不多时,她就被人带下了车,如若猜测的不错,面前这个应当就是那所谓的太子。
他的人一点都没有谢自寒的暖和,宋婉心中评判。
当朝太子娶亲的礼仪很是麻烦,这些官员能在十日安排好倒也很厉害,反正等宋婉一套流程走下来已经是傍晚了。
现在……她应当是算那太子的妻子了,不知为何想到这宋婉总是心底不舒服。
她端坐在床边,头上的重量压得她不敢乱动,现刚初春,寒气未散宋婉脚底发冷,身上厚重的婚服根本起不到保暖的作用,她也不知坐了多久了。
如果是谢自寒,他应当是见不得自己受苦的,可能是有些困倦,宋婉恍惚在耳边听见了男人的声音,待到仔细听后却什么声音也没有。
慢慢的,一道脚步声传来,可能是酒吃多了,他脚步有些虚浮,待看清坐在床边女子,男子直接一把掀了盖头,“宋婉?过来伺候本宫。”
宋婉瞌睡一下子被惊醒了,眼前男子不能算难看,眉目英俊也是个美男子,一身红色喜袍看着还算俊雅。
宋婉有些害怕,她和这位太子是真的不熟,但还是颤颤巍巍的起身按他所说伺候他更衣。
这位太子可能是醉糊涂了,在宋婉靠近时直接揽住人的腰往怀里带,同时埋首在宋婉脖颈间嗅来嗅去,太子身上的气息扑面而来,酒味熏得她胃中不舒服。
宋婉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哪见过这种阵仗?她吓得一动不动。
太子倒是很满意她的反应,他将人带到床边,随意一扯,动作粗鲁的将她头上一大坨金贵装饰扔到了地上,宋婉发丝缠绕其间有些疼痛,宋婉咬牙忍了下来。身旁那人问“听说……你和谢自寒互许了终身?”
谢自寒
宋婉猛然想起来袖子中的簪子,宋婉颤抖着手,将簪子拿出来抵住自己喉咙,唇色有些苍白,“你……你要是敢动我,我就死在这里。”
太子一笑,轻飘飘只一个动作就将人手中的簪子打落,“他玩过你吗?”
宋婉尽管精神一直集中,还是免不了男女的力量差距,见手中簪子没了,她撑着床就想起身逃跑。
哪知这太子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将人按回床上,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扒她衣物。
“看来是没有了,我倒是想知道他的女人玩起来是个什么滋味。”
宋婉颤抖着身体,手臂露出,只剩下一件红色肚兜,那太子却还是不想放过宋婉,将人全身扒光。
“疯子!”宋婉怒骂他试图掩盖自己的无措。
“放开我!”
夜晚还很长,宋婉从没有如此的奢望过想见一人。
除了那人,谁会来救她呢?可